不过小挖锄和大锄头的重量确实也是不能比的,再者可能原身确实以前也可能不做什么农活,看那一堆花花绿绿的衣裙、妆品和绣花鞋也能猜出几分。
她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不管了,任它去,应该过几天会好的,这里也没有消毒药品和工具,还是不要弄破得好,万一感染了倒更麻烦。
让小家伙拿着火棒,冯时夏将堂屋和卧室的瓶罐也清理了一遍,担心晚上还会下大雨,并没有收拾起,还把小点的瓶罐都换上了盆桶。
和小家伙一起闩好门,冯时夏便赶小家伙去睡了,自己也是累极了,撑着这病体劳动了一天,没有哪次感冒这么辛苦的。虽然冯时夏以前不常感冒,但每次都来势汹汹,基本也只能在休息中度过。
冯时夏有点担心,自己不会半夜烧起来吧,虽然现在看起来不会到那种地步,但已经持续两晚上低温了。今天这样子再冻一天,真说不好了。
冯时夏这会已经完全忘记小家伙父母的事情了,裹了好几层衣服趴在床沿上感谢设计师把衣服设计得这么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