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这里头的麦子和豆子长苗了啊!我们要不要赶快把它们栽到土里啊?”于元浇水时感觉纱布好像变厚了,偷偷掀开一个角发现里头的东西都发芽了,于是惊呼道。
没有土,怎么粮食也会长呢?
只要喝水就够了吗?
他在心里打下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冯时夏被这喊声引来,看到角落的那个架子,拍拍额头觉得自己简直健忘透了。
过去一看,小家伙手里还端着盛了水的碗。
幸好小孩一直记得自己交代给他的任务,不然这两笸箩东西全得浪费了。
麦芽已经长到差不多一指高了,青青的,看起来非常治愈。她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毕竟说的是麦芽糖,也不是麦苗糖,肯定有不知什么原因,麦子叶估计是不行的。
看来下午就能试试能不能熬糖了。
豆芽也长出一定高度了,不过大部分都卷曲地挤在笸箩里。这些豆芽比市场卖的绿豆芽要粗壮些,但芽杆没有外边那样雪白,稍微带点黄绿的感觉,有的豆瓣带少许粉色,有的已经长了小叶子。
她拔出一根仔细看,约有四五厘米长了,根也很长,根上还有很多须根,并不像市场上只有主根那样。
有点奇怪的豆芽,但总算还是豆芽吧,应该能吃的,况且再不吃,估计会有更多小叶子出来了。
想它顶着豆瓣长出笔直的10厘米好像不太可能了。
今天中午就吃!
昨天回来已经黑了,葡萄树只草草栽在院子的菜地里还没处理。这会儿第一要做的就是将它种起来。
冯时夏看看这四周的位置,决定将它种到石桌那边的篱笆旁,打着它万一种活了,能在石桌上搭个葡萄架子什么的,夏天可以乘凉又能吃葡萄的主意。
那里靠近水沟,虽然日常不会有太多水,但她觉得肯定也不会旱到,可以少操心。
无论到时候她能不能吃到,这主意都算不错。
当然,最好的位置已经被小家伙家人移栽的花占走了,她决定把主藤往前挪点,花后面也插一些。
是的,她决定多分几条出来种,因为葡萄本来就能插枝,反正她也不保证自己能种活,还不如多弄些,只要有一根活了就不亏。
这么想着她在花的左右每隔半米各挖了两个深坑,因为这葡萄树也不知在外头几天了,她得埋点底肥。
做到这她才想起自己后院还堆了一个肥料坑,希冀它们腐熟后派上用场呢,这下可不正是巧了么。
满心欢喜地挖开自己的肥坑,却闻到一股冲鼻的味道伴着一股热潮扑面而来。一看里头好些菜叶都还是原样子,她犹不死心地往下翻了翻,希冀能找出腐黑的肥来,却发现底下的状况也没有多好。
看来还不行啊,是时间不够吗?
她不知了,毕竟她也只有粗略的概念,对具体的一些东西是真的没有了解,更别谈技术了。
把上边的土重新盖回去,她还是往竹林里带回一点腐叶和少许泥土,再拌上一些草木灰往坑底埋了进去,隔上一层土她才种的葡萄藤。
她有心想添点粪肥,可厕所被改成那样,卫生是卫生了,但她想取肥都取不出来。
现造的是不行的,以前生物课似乎学过,会烧根或者会产生有害物质。
她从主藤上斜切了3段旁枝来扦插,弄好后她还在一旁插了几根树枝,把枝条先缠绕上去攀援,想等它们成活了,她再仔细设计下搭架子的方案。主枝有点长,她就先绕篱笆上去了。
等这些都弄好,她看着一排四根葡萄藤,仿佛已经预见了葡萄结得硕果累累的场面了。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因为除了那半个柿饼,目前她都还没吃过正经水果啊……
看着看着,她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好像记得人家扦插的杆大部分都只有半臂长还光秃秃的,所以,为啥呢?
琢磨了又琢磨,她悟出来了,因为扦插的枝条要先生根才能活,而生根需要大部分营养,如果上边还留有花叶,负担过重,反会消耗营养而不利于扦插枝条的成活。
好险,自己在最后的时候想到了这一点。
可说是这么说,让她真动手剪,她是真心疼啊!
都已经长一米多长了,又得一朝回到解放前。
“夏夏?”于元之前跟着冯时夏跑前跑后的看稀奇,冯时夏高兴他也乐,这下见人皱着眉头发呆他不免也担心起来。
“啊!剪!”狠狠心,冯时夏将三根藤都修剪了出来,只留主杆,确保每段上保留了两三个芽眼,除了最上边的一片叶子,其他的藤叶都打掉了。
留的那一片她是想用来观察枝条的生存状态,万一不好,在死之前她也许还能抢救一下。
两米的主藤上本来只剩下两根短一些的藤蔓了,虽然为了提高成活率她最好也给修剪掉,可已经这么长了,终究还是没舍得。
她决定在观察两天,如果有打蔫的现象,到时候再弄。
剪下来的枝条她也没舍得扔,想了想,她又剪成6根差不多的扦插枝条出来,在后院的肥堆和附近种了下来。
接下来她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浇浇水,看天意吧。
至少她第一次的田地作业还是有成果的,蒜苗已经有豆芽高了,活了有70吧。
姜却还是没什么动静,上次扒开看过后,她重新把覆土盖薄了些,但好像效果不大。
没忍住,她又扒开看了看,见确实有的茎块在生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