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一点儿都不奇怪,社会舆论增强销售量,报业就是这么发达起来的。”
“我一直觉得这些报社赚的钱,都是建立在某些人痛苦上的,不过有时这种痛苦很有必要。”
亚恒靠在病床上,手里拿着苏杭用水果刀削成块的苹果。
“这次事件相信会成为最近最大的头版头条的,销量肯定很好。”林恩下士靠在沙发上说道。
“看啊!在这篇报道的角落里,还有记者采访警察厅某位不知名警官的照片。”亚恒指着报纸上的一角,向着屋内的两人说道。
“哦,我看到了,那个接受采访的警官叫什么汉密尔顿,是个警司,在医院时我见过。”苏杭将削好的苹果放在了盘子里,再次拿起下一个削了起来。
“恩,这次对外接受采访就是他,毕竟他参与了这件案子。”林恩下士一点儿不奇怪,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
“阿普顿督查呢?”亚恒只知道这一个警察,毕竟来医院时见过几次,印象还是有的。
“警察厅内部的事情,谁会知道!”林恩下士摊了摊手说道。
“卡滋,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亚恒嚼碎了嘴里的苹果块说道。
“话说你为什么好些了后,这么能吃苹果啊!”林恩下士看着病床上兀自吃着苹果的亚恒说道。
“那是因为没有别的水果吃,梨子我向来都是不吃。”
“医生要多吃水果,可这两天就只有这两种水果,你说怎么办!”亚恒也很是无奈,吃苹果快吃吐了。
…………
芬乔奇街10号
公寓的二楼,一间隐匿在黑暗中的房间,两名男性坐在屋内不断的争吵着,可却极力压低嗓音,听起来像是鸭嘴兽在对叫一样。
一名身材臃肿的男人拿着烟斗,嘴里不断地吞云吐雾着,嗓音低沉的说道:“生活总是伴随着意外,该死的法兰西人,一条红宝石项链,让整件事情变的更复杂了。”
“不要说的那么确定,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法兰西人,他也许是阿尔萨斯人呢?不要把你对法兰西人的偏见,带到事件中来。”沙哑的嗓音从靠窗户的沙发传了过来,屋内的光线刚好将坐在沙发上的男子完美的隐藏了起来。
简单说就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我不管是哪个角落里的老鼠,他已经将屋内的灰尘搞得尘土飞扬了,这不利于我们。”身材臃肿的男人吐了个烟圈,眼睛微眯的说道。
“他已经有所警惕了,在行动的话,说不定会被抓到,不能冒险了。”隐匿了暗处的男人平声静气的说道。
“他手里有神光教会要的东西,那帮疯子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疯起来都自杀的人,你可控制不住。”臃肿的男人坐直了他那肥胖的身体,坐下的椅子传来了咯吱的轻微响声,仿佛在抗议这该死的胖子在自己身上扭动。
坐在沙发上的男子,逐渐站了起来,可隐约看出他那近两米的身高,身在阴影中,黑西装的衬托下,还是那样的神秘。
屋内的微弱的灯光,并没在这个男人身上停留,男人背朝着的灯光,并没有出声。吞吸烟雾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略显诡异。
“神光教会吗!不听话那就不要留了。”阴冷的话语从暗处男子处传出,并没有很在意的样子。肥胖的身体再次扭动了一下,“哼!”了一声后,接着吞云吐雾。
…………
马里波恩,靠近贝克街的一间酒吧
很不起眼的一间小酒吧,起码从外表看是这样的。
古旧的门窗,潮湿的地面,霓虹灯的牌子,闪闪发亮着酒吧的名字“阳光下的小酒杯”,没有任何的突出之处的酒吧名,可午夜降临之时,却有陆陆续续的人们,从街道的不同方向踏入酒吧。
酒吧和其他的伦敦酒吧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老了点。木制的吧台,木制的凳子和小圆桌子,充满了上世纪酒吧浓重的味道。
脸上长有雀斑的白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铮亮皮鞋都带反光的,缓缓走进了酒吧。
酒吧的侍应生在看到雀斑男的第一眼,就顺势走了上去,引领着对方向着吧台一侧的一扇小门走去。
坐在吧台不远处的一张木制小圆桌上的两男一女,时刻注意着酒吧内的动静,两名男子衬衫下隐隐的鼓起,预示着肌肉的强健有力,裤管位置有着些微的不协调,可以看出不是腿有问题就是裤管下有问题。
红色的流苏连衣裙,红色的缎带将女人的发髻束之高阁,配上黑色的高跟鞋,手拿酒杯荡漾着红色的液体,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妖冶的气息。
两名男伴的目光时而停留在那曲线玲珑上,不过都没有超过一秒,基本上是清扫而过,女人没有丝毫的在意,反而无谓的慢慢品着酒。
不管三人有任何的接触,可目光始终停留在酒吧的门口,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一样。
雀斑男的到来,让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不过,在随着雀斑男同侍应生步入吧台后的小门后,三人的状态恢复之前的样子,貌似雀斑男的到来不足以使三人打起精神。
时间在午夜的月光的倾洒下慢慢的消逝着,不断地有顾客步入酒吧。
几个人相互闲聊间来到酒吧;下班休息的车夫;寻找艳遇的年轻男女;更有甚者自带酒水来酒吧的,不过同样要点一杯酒才能入座,不然会被撵出去,这里可不是旅馆。
月色在云层的遮掩下,越发昏暗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