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手下的人见容渊不说话,这心中更加焦急,虽说即便说了这件事,也知道这情况下一时之间也不能寻出一个有效的结果来,但底下的将士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不少的微词,毕竟同那些个一贯在江湖上刀口舔血的江湖人士一比之后,自不是对手。更何况这江湖人物之中还有擅长用毒的,之前在对阵之中就是有不少的江湖人士下毒,也这让原本营帐之中已经忙碌不堪的军医也十分焦头烂额。
因为那是唐门的毒,唐门在江湖上的口碑算不得大好,原本就是一个专门制毒用毒的世家,江湖中人谈起唐门的时候多半也是畏惧为主,毕竟这唐门仰仗着那一手用毒功夫在江湖上曾经也犯下过不少的事,现在容熙竟然将唐门中人收在门下,这样的人收用在身边,他只怕早就已经是有了这样的心思了,同江湖之中的牵连只怕早就已经开始了,有了唐门这样出现,说不定还有别的臭名昭著的门派出现。
“那些个中毒的将士如何?军医可曾有什么解毒的法子?”容渊沉着嗓子问道,他的面色十分的严峻,光是这般看着也便是晓得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严肃的。
两天前那一场战斗之中,唐门用毒,毒害了不少的将士。逼得容渊不得不退兵二十里,也算是让容熙得了一小胜。但这长此以往自然是不行的,若是这般一来,将士的士气势必要被打击到,只怕到时候就真的是会一蹶不振,那才是容渊最担心的。
正在容渊暗自琢磨的时候,外头又传来了一声“报”。
“进来!”
容渊道了一声,有人掀了帘子走了进来,容渊看了一眼是他的先锋将,那面色之中也有了几分凝重。
“何事?”容渊看着自己那先锋将那凝重的面色,心中也忍不住是有些担忧,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王爷,外头有人求见。”先锋将道,他的面色凝重,又补了一句,“是对方的派来使臣要求见王爷。”
先锋将看到那使臣的时候便是恨得厉害,三皇子容熙纠结起了那么多人马,甚至还让唐门中人下毒,这样的手段委实狠毒的厉害,这样的人现在派出使臣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怕又是什么计谋吧。要不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他还真想直接将这来使斩杀以泄心头之恨。
容渊自然也是晓得自己这先锋将是在想些什么,而且有着他那样的想法的只怕在军中也不算少数,只是碍着规矩实在是不能这么做罢了。
容渊也不明白在这如今已经是到了这般剑拔弩张的地步容熙还会派了使臣到他这里来,也不知道这一次他是打算做出什么事情来。
“让他进来。”容渊开头吩咐道。
先锋将也得了容渊的命令,那脸色虽是难看的紧却也还是依着容渊的意思让人进来了。
容渊看着那进门而来的人,倒是个面生的。其实对于容熙身边的人容渊能够认得出来的人也不算太多,当初容熙身边最是得宠的人应该就是凤清,只是半年在丰乐河边的时候,这凤清在那一场爆炸之中也跟着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生还是死,而容熙也没有派人寻找过凤清。
容渊在打探的时候也多少打探了一下凤清的情况,这最后得到的也是同素问差不多的结局,音讯全无。
如今同容熙几度交手的时候,他也没有在容熙的身边发现凤清的踪影,没有发现凤清容渊多少也觉得有几分的幸运,毕竟凤清十分擅长奇门遁甲一类的。而他军中却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少了一个凤清也可算是少了一个对手。
眼前这人容渊从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便觉得不是很舒服,他不大中意眼前这人,这人眉眼之中带了几分的邪气,一看便不是个善类。
“我奉三皇子之命,特来同庆王殿下传达一句话。”他的神情之中有些桀骜,那桀骜的神色光是看着便是叫人觉得有几分的不舒服,“三皇子今夜在城外十里亭侯着庆王殿下有要事相商。”
他在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朝着容渊又看了一眼道,“庆王当然可以选择不去,只是如今军医还对将士们所中的唐门之毒没有什么法子吧,若是王爷肯去,或许这些个中毒的将士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王爷不肯去的话,只怕这些个将士也便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谁知道在十里亭会不会有人埋伏着!”还留在营帐之中的先锋将看到这人刚刚同容渊说话的时候不但没有行礼,这神情之中还是那样的桀骜的模样就觉得十分的不爽,恨不得直接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看看。
“王爷,且让我教训叫此人!”先锋将朝着容渊道了一声,双手扳得咯咯作响,那神色之中还有了几分戾气,“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所以末将自是不会将他打死。”
那人听得先锋将这般一说之后,这脸上多少也流露出了几分紧张的神色,这人虽是说了不会将他给打死,却没有说过还是会留着他这一条性命,也便是说,只要没有打死那就算不上什么事情。
饶是那人的神情再怎么桀骜,到底也还是没有办法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步步退开去,急急地讨饶道:“这是三皇子让我来通传的,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容渊看着那发抖的半点形象也无的模样,他知道眼前这人刚刚所说的话是真的,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这也的确像是容熙的作风,这身边若是一些个不得他的信任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