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人,雍铭很有些兴趣,觉得有必要好好的观察一下,看看他为何会想着要置自己于死地
做为雍氏的族人,他跟自己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以致于走向自己的对立面呢
这是个有些挑战难度的问题,倒是让雍铭觉得可以通过收服这样的族人之心,来处理族内的异动,化解族人之间的误解,弥合因此造成的裂痕。
当然雍铭也不会忘了那个身在办公区域里负责“放风”的族人,虽然在行动进行的过程中,如果没有情况出现时,这个人只是一个负责为同伴“放风”警戒的人。
但不要小瞧这个人的作用和能量,其在行动一切正常的情况下,自然是不需要出手行动的,没必要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去做画蛇添足的事。
可是一旦行动过程中出现意外情况时,这个被当做是“刺杀行动”中的备用“棋子”就会成为一枚“奇兵”,承担起接应掩护同伴的任务,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一个人。
此人若是没有点本事,也是不会被选中而参与到这次的“刺杀行动”的。
自己是何许人也,没个真本事的人,也敢对自己下黑手吗
雍铭是有这个自信的,丝毫没有因为今早的事情有被影响到。
即便是自己刚刚经过了一个“无惊无险”的刺杀,他依然是充满了乐观的态度去面对自己遇到的事情。
雍铭不以有人实施了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刺杀行动”而惊惧,反倒对于此事是持着一个客观角度来看待的,仿佛这些人想要刺杀的人是别人,而不是自己似的。
因为有着这样的心态,雍铭在面对问题时的思路,总是会与众不同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教室那边,似乎听到了里面传来了笑声,不禁是点点头。
对于钱枫的学识和能力,雍铭是认可的,否则也不会邀请他来给自己的精干班底,专门进行授课的。
他所教授的有关法医学的课程,对于未来侦破陈案旧案大案,是起着很关键的作用的。
虽然通过自学以及请教有关专业人士,并结合自己所掌握的医学和化学知识,雍铭对于法医学的相关知识掌握和理解的差不多了。
但他深知若是没有一个在身边的专业法医人士,能够让他时时去请教学习和加以实践的话,那自己所掌握的法医学的相关知识,最终也只是在纸上谈兵罢了。
雍铭可不想自己在这方面是中看不中用的人,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为此他是专程去县里的司法局,想要寻找合适的人来给自己做相关的具体指导。
最终让他碰到了钱枫,这个好像天生就是当法医料的人。
可是,这有能耐的人,其脾气总是有些恃才傲物的。
钱枫虽然知道雍铭的身份,知道他是安丘当地最有实力和势力的大家族的当家人,也晓得雍氏家族产业众多,人丁兴旺,是当地的名门望族。
他更是深知在安丘,若是一个人能攀附上雍氏家族,那这个人绝对会迎来自己的人生巅峰,事业有成,自是不在话下的。
从这一点上看,这钱枫也不是一个只知醉心于专业,不通晓人情世故的人。
只不过在他的骨子里,有着一种中国文化人的傲气,不依附权贵就是其中的一种情怀。
钱枫信奉“谁知将相王侯外,别有优游快活人”的人生处世信条,向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惬意田园生活,喜欢“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豪迈洒脱之气。
雍铭在初次吃了钱枫回绝自己的“闭门羹”后,反倒是更加认定钱枫就是自己要找的这个“老师”了。
在经过几次接触后,钱枫实在是经受不住雍铭的一番诚意,最终坐了下来,跟雍铭有了一次深入的长谈。
他的本意是想通过这样的谈话,让“纠缠”自己的雍铭能知难而退,知道自己是不想与他成为朋友的,自然也不会在有关法医学的方面,给予他什么指导的。
他满心认为,像雍铭这样的富家公子,对于他视为神圣不可亵渎的“法医学”,只不过是一时的兴起罢了。
雍铭怎么会去认真的学习钻研法医学呢
钱枫想当然的认为,对于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富贵之中长大的雍铭,对于法医学发生兴趣,只不过是在打发自己的无聊时间而已。
只要自己让其知道,自己是不会做他消遣时光的玩伴的,自然雍铭就会去寻找别人来帮助自己了。
孰料,本想着只是简短的一次见面交谈,却随着双方谈话的深入而变成了一番彻夜的长谈。
他们没有高谈阔论什么深奥的东西,而是结合法医学的社会意义,在当今的历史背景下,怎样做才能让法医学为民众百姓服务,捍卫死者的权益,扶助弱小的群体。
这个话题一被雍铭提出来之后,就引发了钱枫的满心感慨,这本来是惜字如金的人,这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在东边的天空中出现“鱼肚白”的时候,畅谈了一夜的雍铭与钱枫,已经是感到彼此相见恨晚了。
一夜未睡的两人觉得有些饥肠辘辘的,就从钱枫家出来,到街上的小吃摊上,点了一斤油条和两碗豆腐脑,好好的吃了个饱。
在吃过早点之后,雍铭正式邀约钱枫来做自己在法医学方面的专业导师,给予自己在系统的学习法医学的过程中,以及时的指导和纠正。
已经深以雍铭为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