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科幻未来>雍王卫>第五二六章 大河天堑变通途

只有这两个选项,没有别的什么结果可选的。

虽然这两个结果都不会令对手能够接受,但其间却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前者是给对手留有了些许的东西,尚能苟延残喘的存活下去,难受却不至于湮灭。

后者等于是给对手以毁灭性的打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将一切化为乌有了,那时也就没有痛苦可言了。

而雍铭传递给谢流云的理念就是牢牢的在行动中抓住每一个关键点,掌握好行动的主动权,取得行动的胜利,积小胜而成大胜。

在聆听了雍铭的战略意图之后,谢流云立即就领会了雍铭的用意,并深刻的体会出了他策略当中蕴含的深意。

根据雍铭的用意,谢流云能揣测出这么一步步做下去的话,就是在彻底的从根本上摧毁对手——“共牲会”。

因为一旦“共牲会”失去了机动的能力,失去了有生力量,那身躯虽在,却已是僵卧不动的“共牲会”,还有什么实力能与“雍王卫”相抗衡呢?

这是谢流云非常认同的理念,在桥梁的建设中,就是遵循的这样的施工理念来推进桥墩基础浇筑、桥柱建筑和桥面连接铺设的。

而一旦征服了一条河之后,即便河水依然是咆哮的,但又能奈大桥如何呢?

这人们所建的桥梁,相对于河水形成的巨大的通行优势,早已将曾经的“天堑”变为了通途。

即便是汛期来临,任暴涨的河水再怎么折腾,也是不会给人们的出行交通造成什么影响的。

这就是相对一方,在处于绝对优势下的真实情况。

而在现实的较量中,谁若是掌握了这种绝对条件下的优势,谁就能掌握对手的生死。

依雍铭的脾气,不动手则已,若是动手,则必是会打击的让对手失去抵抗能力,进而将对手予以彻底的消灭的。

远了不说,就说刚发生在雍铭接任雍氏族长之位后的事情吧。

那个曾经敢于打“雍然馆”运输车队主意的匪帮,不就是在招惹了雍氏之后,眼见没有得到立即的报复,就自以为是找到了一条发财的捷径,到处去嘚瑟炫耀,唯恐江湖之上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壮举”。

孰不知,只是经过不长时间的筹划,在雍铭的主持下,雍诗菁的具体指挥下,这个匪帮就遭到了彻底的铲除。

由此一战,“雍然馆”扬名于江湖,从而保证了江湖之上,无人再敢打“雍然馆”车队的主意了。

甚至有些江湖人士,在偶然遇见了“雍然馆”车队的标志后,选择马上绕道而行,以免造成误会的情况发生。

这些都是源于雍氏新的当家人——雍铭,嫉恶如仇,对于奸佞之辈,宵小之徒是保持“零容忍”的。

同时,适逢雍铭刚刚接掌雍氏族长之位不久,自上而下是高度重视有关雍氏利益维护的具体事务的。

而在此时爆发的抢劫“雍然馆”车队的事情,无疑就是撞到了雍铭那虽新铸就,却是锋利无比的刀口之上了。

如果不对这些欺辱到自家的土匪施以重手,是不足以震慑江湖,警告绿林的。

雍铭深知如若自己心慈手软,则雍氏今后在这江湖之上将会是永无宁日可言了。

于是,才有了后来在他的授意之下,雍诗菁出面解决的“团灭匪帮”的事情发生。

自打这之后,因为行事果敢,出手超绝,这雍诗菁“玉面阎罗”的名号也就在江湖上传开了。

实则这是雍诗菁秉承了雍铭的指令,落实执行交办给自己的任务而意外的收获。

不过从雍铭到雍诗菁,对此名号都是乐观接受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当然这不是说雍诗菁有扬名立万的想法,这就是不了解情况了。

这是因为在雍诗菁所处的这个位置上,他能在江湖上有响亮的名号,绝对是好事而非是坏事的。

甚至于,雍诗菁曾经跟雍铭开玩笑的说,他是“玉面阎罗”四个字中的“阎罗”,专门负责惩治恶人。

而雍铭则是“玉面阎罗”四个字中的“玉面”,所要负责的就是传达善意给世人。

雍诗菁的这个说法,当时就引得雍铭是哈哈大笑,以至于今后每逢提起此事之时,两个人都会调侃一下对方,以示取乐。

后来,在对待发生在桐庐的,“雍氏四大卫”之首卫“流泉卫”的内乱时,雍铭同样是让谢流云出面来做这个“雷霆亮剑行动”的总指挥,这亦是跟让雍诗菁出面执行打击土匪的思路是一致的。

立人当如此的,要给他一个舞台来展示自己的各方面能力,要不怎么能让人知道他是“角”呢?

更何况,雍铭是要树立将来在自己身边与自己共事的大将之才,无计划又怎么可以呢?

不过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于桐庐而言,雍铭采取的是“怀柔之策”,招抚平定为主,清剿围歼为辅。

而于这“共牲会”的事情来说,所实行的策略则是同对付那胆大妄为的匪帮是相同的。

否则,雍铭也不会先是对谢流云等人,后是对众人,两次宣布正式对“共牲会”宣战。

同样的事情,在几乎是同一个时间里,连说两遍,意义绝非等闲。

这已经是在给谢流云等人传递着一种明确的信号了,即对“共牲会”采取的行动,绝不是简单的惩戒警告行动,使其知难而退就行。

当然也不是强硬的驱离行动,将“共牲会”的人驱逐出安丘乃至山东境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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