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把那纸条取出来扔给我,我把那纸条打开,发现那是我从学校回来坐长途车的发票。
小周说:“你还想狡辩吗,我娘手里的车票可是你从学校回来的票,这肯定是你害我娘的时候,我娘在你身上摸出来的证据!你还想说什么?”
我真的是醉了。
感情都成了福尔摩斯了!
我有些生气了,就说,“那张车票能证明就是我爸你娘害了,你娘死在菜园子里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说那张车票是证明,我还说是别人故意诬陷我的!”
“你们要是觉得是我做的,就去警察局告我啊,来我家门口闹什么?”
我这一说,那小周脸都憋黑了,半响没吐出一个字。
倒是在小周后边有一个村民举着锄头就说,“反正现在把事也说破了,你想害死我们,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他指着我跟旁边的老头就说,“上次就是这老不死的,带着瑛娘和许铁一伙人,说是要去找什么生路,结果去了刚巧就你们俩活着回来?这事你们怎么解释,我早就看出来了,米婆是村里神婆,你肯定也会那些邪术,你们俩蛇鼠一窝,窜通一气就是要害死村里的人。”
我真的都服了这群冥顽不灵的村民了,什么都靠自己的想象力,我心想村里要是没有夜司溟的帮忙,现在你们这群人还能横着站在这里放嘴炮!?
我冷笑着说,“我害死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有财还是跟我有仇了?”
老周叔也在一旁,但他是一村之长,有些话不能当面说,要是他跟着闹,就不成体统了。
“嫩这群狗熊,真不知道好歹,要不是人家小姑娘,你们村别说死多少个了!”老头在一旁骂骂咧咧的冲着村长老周叔就说。
我以为老头要说我奶奶的事,可他来说:“你家婆娘横死倒栽葱,多大的怨,死后三魂不出,七魄不散,颠倒了阴阳,不就图的是个诅咒么,咱不知道你做了啥对不起你家婆娘的事,让她用这种方法来诅咒你。”
“我这么跟你说,你家婆娘死后百年魂魄不散,我看不光是祸害你,天天晚上扒你家窗户,以后你家的运势,那也就断了,这么怨毒的诅咒。”
“我还真没见过,不过你家婆娘死的到底是蹊跷,估计是受到了什么阴人的引诱,多了一年,少则一个月,你就等着给你家的人收尸吧,坟上出问题了,还想咋整?”
老周叔一听这话,脸上白的吓人。
他不得不害怕,因为他跟我们村子的王寡妇不清不白,我们不知道的事,淑芬婶生前窝囊,老周叔在里屋跟王寡妇干那事,就让淑芬婶在外面做饭,所以老周叔心虚。
“不光是他,你们村的人都不会好过,庆和姑是你们村的神婆,现在成了接阴人,以后牛头马面勾魂的事就成她的了,要是晚上听见她在外面喊你们名字,或者是看见她敲你们家门。”
“那就等着家里死人吧。这一个晦气,一个怨气,成了气候,你们村子还想好过,估计上了岁数的人个个熬不住冬。你家婆娘死了闹尸的时候,你们没看到?要不是这闺女,你家婆娘能把你们村给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