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秦喻还是选择从山城坐飞机回来,虽然价格高了点,但是节省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夕阳透过葡萄架的缝隙洒在青砖地面上,金光闪闪,近一个月没回来,还真想自己的窝,放好行李的秦喻伸了个懒腰,还是家里舒服。
看着坐在藤架下看书的秦兰突然想起来,诧异问道:“咦,今天好像不是周末,你怎么会休息呢?”
秦兰从民警转为刑警后除了不用每天穿警服上班外,也可以享受双休了。当然,有紧急案情时肯定还是需要加班的。
“我休假不行呀。”秦兰愤愤怼道:“休病假,脚摔伤了。”
“脚伤了?哪里?严重么?”秦喻听到后着急的问道。
秦兰对秦喻的态度很满意,伸了伸腿,说道:“已经好了,半个多月前摔伤的,已经没事了,明天就会去销假。”
“哎,不对呀。”秦喻看着秦兰说道:“我记得以前你伤了都是回家擦爷爷炮制的药酒,这次怎么会受伤了躲到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呀……”
“能有什么猫腻。别胡乱说。”秦兰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言语中出现的闪躲还是让秦喻听出来不对。
秦喻看了看院子,本来预想家里一团糟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已经熟透的葡萄挂满了藤架,但是地上却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片落叶和腐烂的果实。
“秦兰,你受伤是骗我的吧。”秦喻有些惊讶的问道随后又自我否定:“也不对呀,就算没受伤也不会收拾家里呀。难道是转性了?还是知道我今天回来故意这样勤快?”
“不行呀,我每天都是这么勤快。”
“不对吧。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话我怎么就不信呢?”
“不信就算了。”秦兰有些气急的站了起来,然后将书本合上,狠狠的把它扔在躺椅上,准备出门。
“好吧,我信了还不行……”
秦喻话没说完,院落的大门被推开,手拎菜篮的江哲走了进来,边走边说:“秦兰,今天没有买到排骨,买了一只麻鸭,夏天吃点麻鸭去火……啊,秦喻,你回来了。”
江哲看到秦喻没有太多意外和吃惊,他本来就知道这是秦喻的家,但是秦喻则是一脸吃惊的表情看着他和秦兰:“你们……你们俩住一起了?”
“没有!”秦兰急忙大声否认:“他不住这里。”
“秦喻,你别误会,我跟秦兰虽然现在交往,但是我们还只是恋爱关系。”还是做律师的江哲理智,对秦喻解释道:“她这段时间受伤了,又不会照顾自己,所以我才每天过来给她烧饭,整理一下家务。”
秦喻知道江哲喜欢秦兰,但是没想到两人进展这么快,他以为按照秦兰的性格还要在纠结一段时间。
其实两人能够这么快的交往,还是秦喻做的助攻。就是他给秦兰揭穿江哲喜欢她,才让秦兰纠结着躲避了江哲几天,后来她在一次抓捕罪犯时受了伤,江哲知道后过来照顾她,才让她慢慢接受对方。
“噢…每天…”秦喻拉长了语气,揶揄道:“看来我回来的早了,应该在山城多待几天,说不定回来就可以喝你们的喜酒了。”
“你别跑,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居然敢调侃我,你长本事了……”
恼羞成怒的秦兰还是没有抓住秦喻,但是性格敢作敢当的她还是承认了和江哲恋爱的事实,让秦喻一直都闻到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为了给秦喻接风,也是庆祝自己这个姐姐终于找到心仪的对象,三人决定出去吃,秦兰亲自挑选的地址,国贸这边一家新开业的餐厅“俏江南”。秦兰制止了江哲要买单的举动,用她的话说,这个弟弟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明星了,算是小大款,自己终于有个金大腿可以抱了。
好吧,尽管刚拍的这部戏没挣到钱,还因为交往了一个女孩往里面砸了不少,但是秦喻整体来说还是比这个拿死工资啃老的姐姐要强点。
三个人六百多,虽然能够承受,还是让买单的秦喻吐槽不已:“山城那边这一顿这样的川菜,顶多两百多。而且比他们还地道。”
“这不就是吃的环境么。你看看这边的脸谱,多有京韵。”
听到秦兰提起脸谱,秦喻想起一件事,对着两人说道:“走吧,再请你去酒吧坐坐,喝两杯,算是庆祝。”
江哲看着秦兰,他不知道秦喻的提议什么意思,真心请客还是故意试探,所以干脆等秦兰拿主意。
“没事,走吧。三里屯这一片,这小子熟得很。”
出国贸,前往“不夜屯”,三人决定散步前行,权当消食。拉着江哲一道,是因为《北京一夜》的授权文件已经拿到,想要让他帮忙看看是否有问题。半个月前曾天树就打电话让他去拿,只是一直在拍戏没有时间。今天如果不是听到秦兰提起脸谱京韵,秦喻都忘了自己还有一首歌曲呢。
打电话跟陈强几人,他们也在三里屯附近,约着“不夜屯”集合。毕竟当时谱曲时他们也跟着出了不少主意,秦喻准备跟他们商议一下,看看什么时候把这首歌发行出来,也能够让他们跟着挣点外快。
“不夜屯”依然是灯火璀璨,人头攒动,尽管才八点多一点,还未到正式热闹的时候,但是这个火热的夏季已经将夜晚的激情点燃。
现在暖场的是一个新来的乐队,正在舞池中央的小舞台上,一头朋克风的主唱近乎破音的嘶吼着重金属摇滚。这家由曾天树投资的酒吧,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