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果摘下耳机，敲了敲江灿的桌子：“吃饭啦。”
趴在办公桌上睡觉的江灿悄悄擦了下口水。
他抬头揉了下眼睛：“几点了？”
“十一点二十。”唐小果环视一圈。
办公室内的其他人都走了。
“吃完饭逛逛古玩市场怎么样？”江灿说。
唐小果看他：“变赌徒了？”
“没什么事儿，下午翘个班呗。”江灿笑嘻嘻道，“你不会记我旷工吧？”
人事就剩唐小果一个，这种事情她负责的。
“那还不如逛商场呢。”
“算了。”江灿摇头。
“大唐西市有古玩也有赌石的，我跟你去看看，再去商场里转转，怎么样？”唐小果被勾起了兴趣。
江灿有点心动。
“你要不想逛街看完后你可以直接回家啊。”
“行。”江灿点头。
二人打车前往目的地。
唐小果大学就是在大唐西市隔壁的西工大读的，对这里格外熟悉。
“这家店的米粉很不错，我大学常吃。”
走进一家小店内，唐小果点了份三鲜米粉，江灿要了个麻辣的，顺便要了瓶冰峰。
唐小果从包里翻出一盒酸奶。
二人随意聊着，不知觉间聊到了学校。
“你猜我大学专业是什么？”唐小果问。
江灿只知道她研究生毕业，至于学什么专业，倒是没打听过。
“不是人力资源？”他问。
“飞行器设计。”唐小果咬着吸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透明管子一点点攀爬，被她悄无声息地咽了下去。
“研究生？”江灿低头吞了口口水。
“本硕连读。”
“学霸啊，那你怎么不去研究飞行器？”
“感觉没意思。”唐小果说，“以前觉得研究飞行器很厉害，就报考了这个专业，不过没多喜欢，后来就没想再学了。”
其实主要是家里出了点变故。
她看向江灿：“你呢？”
“我上学时候一直觉得设计师很厉害，想读建筑学，可是没绘画基础，所以稀里糊涂的学了土木，刚开始我还以为俩是一回事。”
唐小果幸灾乐祸笑了起来。
“现在感觉还好，要真学了设计，估计得熬到秃才能从设计院爬出来。”江灿说，“你看咱们设计部那几个，老张老宋不都秃了？”
“秃了也没变强呢。”唐小果嘟囔。
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自己的三鲜米粉，唐小果将桌上的辣椒拉近，挖了一大勺放进去。
原本清淡的米粉瞬间蒙了一层红油。
江灿被这骚操作看得呆了下：“你干嘛不直接要麻辣的？”
唐小果：“自己加的辣椒才有味道。”
江灿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