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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让没有回话,刘宏还以为其是担心外朝舆论,所以便眉头微蹙道:“让父,不要担心其他,朕想听实话!”
“陛下恕罪!”张让借势垂首告罪道:“奴婢不该因为一些威胁,就不顾我汉室社稷稳定。
就依照奴婢对征北将军的了解,若是征北将军能领并州牧,那他一定能借助并州各郡的补给,对并州边疆之地完善布防,确保并州之地的稳定!”
刘宏听到这样的回答,这使得其原本为了稳定朝局,而不得已做出的妥协,这一刻出现了松动。
此前虽说幽州、并州之地,没有在遇到大股异族侵掠,但是在接壤的地域,依旧存在着塞外异族势力。
所以刘宏并未将两部镇压大军回撤,而是让他们留守幽州、并州边关之地,以此来稳定汉室边疆的稳定。
原先在刘宏的心中,既然已经决定要启用州牧,那若是让寒门出身的吕布,就任并州牧的话,必然能绝对确保并州的稳定。
只是朝中大臣在知晓这一情况后,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激烈反应,为了稳定朝局,因此就没有坚持此事。
毕竟吕布已然是征北将军,兼领并州军务,想来拥有这样的权柄,也一定能确保并州的稳定。
但眼前的情况,却根本就不想自己所想的那样。
“太后至……”
而就在这个时候,赵忠的声音此时在殿外响起,刘宏脸上露出疑惑,不知自家母亲,为何会来寻,但还是快步朝殿外走去。
“母亲,您不在寝宫安养,怎受累来朕这里了,若是有什么事情,派人知会朕就是了。”见到董太后,刘宏便微微低首道。
雍容的董太后,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道:“皇帝,哀家知道你近日心忧国政,所以便亲自过来了。”
不过在讲到这里的时候,董太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很少有的严肃,“近日哀家听闻,这稳定下来的并州边疆,又遭遇塞外异族侵掠。
可是那征北将军,无心护我汉室安稳?
但是哀家此前听闻,这征北将军对皇帝是绝对的忠诚,可为何皇帝并未谴派兵马,驰援征北将军呢?”言罢,董太后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嗯?”
刘宏听自家母亲这般说,心中生出狐疑,自家母亲平日里并不干预朝政,怎么今日却关心起朝政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是国舅董重所言,不然自家母亲身处后宫,也绝不会知晓此事。
想到这里,刘宏便道:“此事朕也是刚刚知晓,应是那吕奉先不想让朕担忧,所以不曾向朝廷禀报此事。”
董太后感慨道:“这征北将军真是我汉室肱股啊,哀家此前就听国舅说过,这征北将军此前被何进征召过,最后拒绝了征召。
若是这征北将军,真的入了何进门下,恐并州出现任何风吹草动,那都会第一时间上报朝廷吧。”
刘宏听闻此言,这眉头不由得再度紧蹙起来。
在旁静候的张让,当见到刘宏的神情后,心中的欢喜更多,看来陛下已然怀疑何进老儿了!
受汉室边疆局势的变幻,现在何进在朝堂之上的权势,变得是愈发的强势起来,这使得张让感受到巨大的威胁。
但当初汉室边疆各地,在出现塞外异族侵掠的时候,这朝中大臣的宗族,皆谴派兵马去往各处坐镇。
虽说十常侍一系,亦有不少将领北上,但真正站稳脚跟并获得耀眼功勋的,除了吕布之外,再无他人。
上军校尉蹇硕,现在早已被皇甫嵩架空,麾下的兵马,皆被袁绍、袁术等人用计拉拢一空。
就在张让思索这些的时候,刘宏出言道:“母亲所言极是,这何进出身卑鄙,为人并无度量。
为了能在朕这里讨到欢心,但凡是取得一些成就,都会在这德阳殿上书,不似那吕奉先,不管遇到怎样的问题,或者取得怎样的功绩,那都是到最后才向朝廷上书。”
董太后点头道:“皇帝,对待这等一心为我汉室社稷的肱股,一定要选择信任,万莫因为外臣的言论,就做出自断臂膀之事啊。
当前我汉室遇到这样的危局,如果说这个被皇帝誉为汉室战神的征北将军,最终离开了并州边陲,恐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并州,将会出现新的动荡啊。
哀家有些乏累了,就先行回寝宫了,皇帝也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因为繁重的国政,而伤了身体。”
“恭送母亲。”
在刘宏的注视下,董太后一行缓缓走去,只是此刻的刘宏,那心情却显得非常复杂。
先是张让所讲的这番言论,后有董太后说的这些,这使得原本松动的刘宏,这一刻却变得极为坚定。
“让父,朕准备召开朝议,此次朝议之上,让父就当朝向朕奏明,让吕奉先兼领并州牧吧。”
刘宏脸上看不出喜悲,转过身朝殿内走去,而所讲的这番言论,却让在后的张让,那心中涌现出阵阵激动。
“喏!”
此时在这殿内,响起阵阵嬉笑声,张让心中很清楚,自家陛下在心情烦躁之时,那就会宠爱后宫之女。
只有将烦躁的心情,通过运动发泄出来,那才能恢复正常的心态。
见殿内出现这一幕,张让便识趣的没有进去,而是站在殿外静候,不过此刻张让的心情,却是非常的喜悦。
没有想到此前费尽心思,都没能达成的目的,现在居然这么轻松的就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