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对不起!我好累。”琥珀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乔天昊最近越发温存起来,她知道他的想法,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去接受他。
“好,我也睡去了。”乔天昊轻轻掩上门,她既是没有那个想法,他何苦强求,他会那么在乎她的感受,这点他自己都有些疑问。
琥珀轻轻叹了口气,她感觉坐在一个炸药包上,说不定哪天就会爆炸。乔天昊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多,多到她无法想象,她原以为会和从前一样的生活,可事实却远不是她想的那样。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她是他的老婆,日日让他独守空房,的确有那么些不近情理。可她真的做不到和他亲热,她肚子里怀着的是化石的孩子,她很矛盾,她究竟该如何生活?
她睡下了,好多事情无法去想,想破脑袋也不会有个结果。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吧!在生孩子之前,她只能这样。对不起,乔天昊,你的确待我很好,可我无法做到用身体报恩。
乔天昊的脑子的确比琥珀好使,他能清楚地看到琥珀内心的想法。属于他们的时间还很多,他有足够的耐心,他可以等。只要安安分分做他的老婆,别再惦记那个严化石,他都不会计较。
他开着车出去了,女人哪里都是,可他如今却没有了那样的兴致。他邀了几个朋友,光顾了赌城,只是寻个刺激,他不会盲目地混到天明。
琥珀知道他出去了,却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想法,她甚至长舒了一口气。她的心里有种奇怪的想法,她希望他找个情人,这样她就不会有负疚心理,这样她就能安心躲在一旁。
她问自己,为何当初看到化石和周雨菲坐在一起,心里都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可是乔天昊无论做什么,她好像都无所谓。莫非真爱一个人时,便会有强烈的占有欲?看来爱情果然是害人的东西。可是没有了爱,生活就会失去色彩,苍白起来。
她如今将所有爱都转移到孩子的身上,只有孩子与她同呼吸,共命运。未来如何,她始终忐忑,眼前迷雾一片,何处柳暗花明?
乔天昊零点过后便回了家,手气不错,还小赚了一把。他知道赌场的规矩,初次去的人都会尝点甜头,诱你上钩,拖你下水,之后你便万劫不复。
琥珀啊,你可不能一直这么不冷不热,否则我陷入泥沼,你倒是可以记上首功。他想起刚开办公司的情形,起因是琥珀,要这么看,她还真是他的福星。
天亮后,乔天昊早早地就下楼候着,见琥珀下楼,他立刻换上他温和的笑脸。“睡得还好吧?老婆。”
“嗯,我好像一直都很能睡。对不起,天昊,听人说能睡的孕妇,肚子里怀的都是女孩儿,你就不担心妈会不高兴?”琥珀说的是真心话,乔母的厉害她早已领教,她本来也没有权利让别人接受她的孩子。
“又胡思乱想了吧,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乔天昊心里有些不舒服,只要生个孩子出来,至于男孩儿女孩儿都是无所谓的事情。琥珀又开始左右摇摆,莫非她动起了离婚的心思?不行,他得将她监管起来。
外面的鞭炮声再次响起,新年天天都少不了鞭炮的伴奏,即便禁鞭也不管用,毕竟是中国老百姓几千年的习俗。看来四大发明之一火药的贡献,在这方面的表现倒很突出,毕竟已经形成习惯,非如此不能表达节日的欢乐气氛。
考虑到琥珀怀着孩子辛苦,乔天昊没拉上她拜访三亲四友,他偶尔会和朋友小聚,却从不会夜宿在外。他越来越喜欢呆在家里,琥珀似乎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她不再排斥他,虽然还是有那么段距离。看来他的努力,还是卓有成效。
琥珀自打初二回娘家后,便不再出门,大街上人来人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她怕会吓着肚子里的孩子。自小她就讨厌鞭炮,自打她玩儿硫磺炮时将衣服弄出几个破洞,便对鞭炮一类的东西有了反感。更别提如今那淘气的孩子们,总是趁你不小心便朝你扔过来,吓你一跳,他们就蹲在那里傻呵呵地笑,似乎捉弄别人才是最开心的事情。
哪像他们小时候,助人为乐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现如今的孩子们,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帮助别人,快乐自己。哎,不能说,都是一个宝贝疙瘩,哪个父母忍心让孩子做一分钱的事情。有些发愁,将来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教育自己的孩子,何况乔天昊还不是亲生父亲。
这些话她从不会跟乔天昊讲,他已经很宽容大度。
每晚临睡前,是她最不安心的时候,乔天昊越来越喜欢到她房间里来,他是她的丈夫,她不可能拒他于千里之外。
乔天昊之所以频频到她房间里来,当然有他的想法,他得培养他们之间的感情,他得让琥珀真正接受他。他不会强求,可不等于他没有需求,无可否认,琥珀一直是他喜欢的女人。虽说怀着孩子,照理说也不影响什么,可他毕竟答应过她,他不能太过分。
琥珀洗浴出来,穿着浅紫色的睡袍,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儿,他没理由不心动。“琥珀,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很快你将成为最美的母亲。”乔天昊会说甜言蜜语,连他自己都不能想象,他是真心话,狂蜂浪蝶虽多,却都没有琥珀这清新雅致的气质,他也很难再有什么真情。
琥珀没说话,她隐隐感觉不安,乔天昊总将精力集中在她身上,对她来说却是未知的危险。她很难想象他下一步会不会提出让她尴尬的要求,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