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像是一只波斯猫。之前瑟瑟发抖在角落里的样子,全是装的。
就刚刚对着他手下那般杂乱的挥打以及强烈抗拒的言语,便可以看出来,她不是一只安静的猫咪。
这可怎么办好呢?
偏是如此时刻,那人却快要从国外回来了。
“你……竟然……”又是一阵强烈的斗争,慕果果又羞又恼,这丫的什么意思?她父亲都很少打她,与樊少华在一起的一年多时光里,她们顶多牵牵手,最底线便是亲吻相拥。
此时p股上传来火烧火燎的感觉,让慕果果吞吐起来。
男人低下眉眼,清冷的的眉宇间,夹杂着难掩的不耐,眼神中缓缓的透出了一股连她都无法拔出的幽暗,宽厚有力的大掌截然将她双手扭紧,钳制在胸前,“老实点!”
不怒自威。
这是她心底突然冒出的想法。
“你要带我去哪?”挣扎过,也抗拒过,但是显然她的动作在他的眼中不过是皮毛。
丝毫不带作用,明知是徒劳,她也就放任男人紧搂着。
慕果果强自镇定,将心头对他的那一点畏惧消弭无踪,她做出了一个另身旁所有人都惊诧的动作。
伸出她细长的手臂,缓慢而轻柔的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倘若生命无法抗拒,那么她就享受。
路遥站在不远处的脸上眼神闪了闪,尤其是在看见慕修脸色依旧冷沉之时,在心底为这个女孩捏了一把汗。
下一秒,出乎意料的话语,响彻每个人的耳边。
“回家。”
回家……。
多么温暖的话语,即便是从如此锋利且凉薄的唇中吐出。
感受到了手中抱着的女孩身子微不可见的僵硬了几分,慕修的从薄唇轻扯,不过是个小屁孩罢了,哄哄就好。
脑海中,那些才过去的回忆再度将她淹没,困倦的睡意如猛兽袭来,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她已然睡了过去。
将手中的女孩丢进了车厢中,“开车。”慕修的嗓音中,有种深沉的冷静。
抬眼,灯壁辉煌,仿佛进入了华丽的殿堂,扫视了这个房间一圈,她将视线定定的放在了这张床上。
极具男性气息的色调冷硬的房间,床榻上黑白套装床单是最好的证明。
慕果果坐在床沿,望着这海天别墅外,怔怔发呆。
此时月光投影之下,那海水泛着绚烂的波泽,在夜色下美轮美奂。
昨日,在进入这栋房子之时,她已经醒了,但是想到去世的父亲,入狱的母亲,她就有种彻骨的冷意。
那个差点要了她性命的男人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将她逼向了前方。
“你拿什么,换你的命?”
“我可以帮你拿下半壁江山。”她不知道昨日的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扬起倔强的眸子定定的说着这句话,像是在印证她的能力,又像是在起誓,但,却更像是在提醒她蚀骨的仇恨。
但是那男人冷硬的嘴角却笑了。
那笑容,笃定的样子就像是在说,这半壁江山,我若想要,还需要一个女人来帮我?
站起身她走向了浴池,此时这里只有一块白色的浴巾,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咯吱——
门开了。
那个冷硬无比的男人,就站在门口。
转眼看去,双目就像是被晃了一下,有一闪而过的惊艳,当下敛下了眉眼,慕果谨慎的等待着这个男人开口,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对她做什么,抑或者说,这个男人,到底想让她去做什么。
没有谁,会救下一个无用的人。
在市长母亲以及商界巨鳄父亲的熏陶下,慕果果比起同龄人更为世故。
她明白,这人不杀她,也不过是因为她还有点利用价值。
当然,这并不妨碍慕果果对他的看法,慕修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甚至算得上熟悉,这个男人在华夏独揽军政商三界关注不说,在京都那样的地方屈指一弹,竟也是可以抖三抖的。
与昨日不同,男人身穿着白色衬衫,纽扣仅仅只是扣到胸膛的位置上便全然散开,有种随意的慵懒,却又带着十足的禁欲气息。
白色衬衫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矜贵。鬼斧神工般的脸上依旧是一层不变的冷漠。
墨发黑眼,这个男人与别的男人无异,但是他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比起他人却有种触目惊心的俊美。
“什么事。”慕果果捏紧了手中的浴巾,虽然淡然,可是双眼紧盯着他的视线,透露了她的紧张。
慕修不语。
用那双冷冷的眸子看向她,一言不发,却无端的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心惊。
慕果果蹙眉不懂。
这男人,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做什么?
现在她必须事事迎合,总有一天,她可以离开这里,将母亲救出来,将那人,踩在脚底!
就像是给自己打了一阵强心剂,她瞪起眼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身影。
忽然。
慕修动了。
那双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一颗……。
两颗……
三颗……
空气中已经开始弥漫紧张又暧昧的味道。
“睡觉。”看见他充满禁欲气息的脸庞,她猜测这个男人,并没有要将她占为己有的想法,当下放心了一些。
“你要跟我共用一个房间?”慕果果指着这房间中唯一的一张大床,眉心处全是疑惑。
慕修掀起眼皮看向她,那双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