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跟枳壳待了一年,一同合作有了默契,此时枳壳便是一脸信任的朝着我点点头,仿佛在跟我说他愿意支持我等会要做的一切。
见他那一脸对我的信任,我的内心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便是一副豁出去的脸对着官老爷说道:“这五个小子必须对我的伙计道歉并且答应以后不再到我店里头滋事,如果再出现这般的事情便要求衙役直接把他们抓了进牢房。”
一旁围观的群众见我突然这般说,便是都有些诧异的倒吸一口气,让五个殷实之家的孩子对着一个官奴道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官老爷见我这般说,便是一脸不快的说道:“那些银子便是这五个人打砸你店里东西的赔偿,至于这道歉在梦国还没有一个普通人对官奴道歉的理,本老爷已经帮你做好判定,莫要在此胡闹,退堂。”官老爷见审理得差不多了,便是赶紧准备进屋子做自己的事情了。
“既然知府老爷您这般说,那以后桂花见着从您家里出来的官奴、奴仆出门时便是也可以随便打杀了?便只要陪几两银子这事儿便了,是这个道理吗?”我一副正义禀然的样子站于大堂里说道,一旁的群众见我这般说,便是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按照我说的话,虽然打杀官奴无罪,但这不是在变相打知府老爷的脸吗?哪里能随便用银子解决的。
知府显然被我这么一说,便是由开始的吃惊,到后来的一丝不悦,最后从嘴里一声冷哼。
我见知府那不赞同的脸顺势说道:“家里的奴仆和官奴出去了便是主人的脸面,他们的所作所为便是代表我们主人家,打杀别人让人知道了,别人自是认为是主人家指使的,我们不仅失了脸面倒可能惹上一身骚,但别人打杀我们家里的官奴不是也在打我们这些主人家的脸面吗?这五个小子打我店里头的枳壳不是变相在打我一般吗?我被打了也不要求他们被抓牢里,便是一个道歉和一个承诺都得不到吗?难道还要让这五个小子天天来我店里头使坏大伙才高兴吗?”说到最后,我便有些声泪俱下的味儿在。好吧,我这个是人物对象转移,通过语言逻辑变换了重点。
知府老爷被我这么偷梁换柱的一阵忽悠,脑袋自然也有些拧不清了,对于自己的审判也有些犹豫起来。经过我这么一说,还坚持原来审判以后大家根据这个例子可以随便打杀自家府中官奴,以后自己还不能讨个公道,脸上的面儿自是挂不住,再者这麒麟都可是有很多达官贵人,这府里的奴仆和官奴自是不在少数,以后大伙真跟着这次案件对着他们的奴仆下手,那真是一判得罪众人了。但为了一个做生意的妇人跟五个自己也不是很在意的人家为敌,虽然也没如何,但还是无形中树立了敌人不划算,加上让公子哥对着一个官奴道歉这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