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嫣笑了起来,“顾世兄,你呀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让顾伯母操心,真该打。”
顾东临把头别向一边,暗暗握了拳头,十八年来,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生母,有了恨的冲动。
……
“东家,那总兵府何家大小姐的病还真是奇怪的。”这天,蒋大夫从何家回来,对锦绣说,“明明只是个普通的风寒而已,可这何小姐吃了药仍是不见好转,反而越发严重了,实在是奇怪的很。”
锦绣挑了眉,沉默了一会,说,“会不会还有心病的原因吧。”
“心病?东家为何这么说?”
想着最近那些妇人提供的八卦,锦绣轻笑一声,这两日听了不少传言,好像是先前顾夫人明确拒绝了何夫人亲上加亲的建意,并且态度还强硬,何夫人母女一时给气病了。后来,何夫人仍不肯死心,还想着与顾家结亲,还拉了成王妃作陪,顾夫人不敢得罪成王妃,便把顾侯爷推了出来。顾侯爷还没表态,顾东临却不顾病体,嚷嚷着说坚决不娶何小姐。可把何夫人给气狠了,指责顾东临忘恩负义,喜新厌旧。
锦绣的笑容实在太过邪恶,蒋大夫其实也或多或少听了些传闻,便问:“可是与顾府有关?”
锦绣望着一屋子的人那亮晶晶的眸子,有些好笑,果然,八卦是人的天性呀,男女老少通杀呢。
锦绣也想学长舌妇一样嚼嚼舌头才过瘾,但又觉得这样在背后说人家的闲话,有些不妥,可就这样忍着也弄得浑身难受,正犹豫着要不要放纵这么一回,唐成那个大嘴巴已开口了,“师父性子好,不屑在背后说别人半句不是。可那何小姐的事儿早已传遍了金陵城,师父您想瞒也是不成了。还是大方说出来吧,好让咱们也高兴高兴。”
众人连忙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唐成不屑地道:“那顾东临原先也是个混人,无恶不作,不过,现下倒还算有两分品性。那何夫人质问他为何不愿娶她女儿时,只一昧的说与何大小姐并无男女之情。那何夫人不依不饶,又哭又闹的,最后顾东临被逼得狠了,就说何大小姐心中已另有他人,他虽然不是君子,却也知道不夺人所爱的道理。何夫人刚开始还痛骂他无耻,居然故意毁表妹的名声,顾东临一气之下,便把何大小姐夜间去男子府邸的事给抖了出来。”
蒋大夫愕然了一会,说:“这,这事儿说不通呀,何大小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可做出这种事来?”
“这些大富人家的阴私,我们升斗小民如何清楚?反正顾府如今与何家已势同水火了。大家都在说何家不地道,何大小姐真枉为闺秀。”唐成又笑嘻嘻地望着锦绣,“所有人都认为那何夫人是个恪守礼教的,想不到自己的闺女却出这种事,真真是打脸。”
锦绣也觉得这何夫人,先前还指责她来着,如今,她连自己的女儿都没能管好,还真是讽刺。
何大小姐染了风寒,吃了五天的药,仍是不见好转,反而病情越发冗苛,想必也是与心病有关,她与蒋大夫道:“你甭管她,直接与何夫人说了,何小姐的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是她自己想不开,神仙也救不了她。”
蒋大夫领命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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