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嘲讽地笑了笑,没有说话,依然看着练武的赵九凌。
赵九凌收了枪,把长枪丢到一旁铁制的武器架上,锦绣上前,拿了帕子亲自拭了他额上的汗水:“王爷练武的动作可真帅呆了,以后王爷练武,我还要来。”
“帅呆了?”
锦绣笑着解释:“就是英气威武的意思,简称,帅!”然后用非常崇拜的眸子温柔地看着他,眸光晶亮,唇角含笑。
赵九凌大为受用,被自己的老婆崇拜,相信大多数男人都会觉得特有面子的,他爱怜地捏了她的鼻子,“马屁精。”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动作却很轻柔。也没有推开挂在自己手臂上的锦绣。
他不习惯与人携手而走,更不习惯被人挽着走路,但对像是锦绣,却并非难以忍受。
他看了看身边的小女人,心想,既然已经成了夫妻,有些习惯,是该改改了。
练武厅外头便是一段石子铺就的小路,两边栽种着一些绿叶盆栽,与丛林深处的奇花异卉相映成趣。
赵九凌放慢了脚步,与锦绣并肩走在曲折幽弯的小路上,两旁是笔直的竹林,尽管已是初冬,已显肃瑟,不过漫步在此,身边有妻子相伴,只觉他的人生已圆满起来。
……
梁国公府内,庄顺公主正安抚着女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这事儿急不得,必须得慢慢来。”
淑和郡主面色狰狞,“慢慢来慢慢来,这话都说了不下百遍了。可直到如今,仍是没找到那女人的把柄。娘,你要我如何不难受?”一想着在客栈里的遭遇,以及那段时日受的种种委屈窝囊,她就恨不得把赵九凌王氏碎尸万断,以泄心头之恨。
庄顺公主何偿不恨,但她到底只是个公主,虽是长辈身份,可那王氏油盐不进,又是个泼辣货,接连几位王妃都被折进去了,她去估计也讨不得好去。
挑唆,流言,下毒……这些阴谋都被她否决了,一来楚王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二来王氏本身就是神医,下毒对她也无用处,说不定反而还会暴露自己,得不偿失。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她的两个儿子大的都已到而立之年,至今都一事无成,身为勋贵子弟,走文官路线也不是不可以,但升迁太慢,若是走武官路线,誓必得讨好赵九凌,虽然女儿重要,可儿子更是重要。这也是庄顺公主顾忌重重的原因。
但淑和郡主哪想得到这些,她从小顺风顺水惯了,如今陡然被一个低贱的破泼妇给整了,哪咽得下这口气,先前没了钱财,没有马车,没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什,她与丈夫一家子差点就饿死在城门外,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说不定她早就死在城外了。所以对赵九凌更是恨到滴血的地步。
赵九凌她暂且动不得,但王氏这个罪魁祸首一定得除去,否则她一辈子都过不了这一关的。
“娘,我不管,不管花多大代价,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庄顺公主叹气,女儿从小被她宠坏了,可是连外孙女都一个劲地要整死那王氏,甚至绝食相逼,她又心软了。
……
虽说锦绣是新妇,在京城又人生地不熟的,她原以为串门子的机会应该会很少的,毕竟灰姑娘高嫁进顶级权贵圈,肯定还要有一番磨合期的。
谁曾想,这进入大寒过后,各家勋贵宗室人家的贴子却如雪片般飞来,这个说是孙子满月,请她赏脸喝弥月酒,那个说是举办什么茶会,赏雪会,请她去凑凑热闹。
锦绣不好作主,也并不了解这些世家与楚王府的关系,只好厚着脸皮找来赵九凌。想问问他的意思。谁曾想,赵九凌却说:“我并不常在京里,谁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子?以前这些事儿都是由赵总管负责的,你大可把他找来问他便是。不过,我还是建意你尽量不要出去。”
“为什么?”
赵九凌哼道:“给你下贴子的人家,据我所知,大多是府里有生病的人,借着赏花赏雪的由头请你过去,十有八九都是请你看病的。”
锦绣也猜到了,但仍是不敢相信,不就是生过病嘛,有必要非得请她?宫里的太医难道就是吃素的不成?
赵九凌又道:“庄顺长公主你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
赵九凌笑了笑,“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庄顺公主一家子,都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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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这个寿星真是悲催。干完了活,就一边看孩子一边看打麻将的,顺便买马,能干的婆婆总会找一堆堆的活儿给我干。但人品好,亲戚都会帮我的忙,没办法嘛。晚上也是老公表妹帮我洗碗,又让婆婆说了一通,收拾扫地的活儿我也干了不少,但就是坐不得。话说,家有能干的婆母,有好处也有弊处,她能干就会要求媳妇和她一样能干。我想如果在我自己娘家,我肯定还要懒一半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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