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画屏闻言有些疑惑,什么事就跟我扯上关系了?
“双儿,你胡说什么,谁欺负我了?”
双儿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道:“还不是那个姓沈的臭捕快!”
捕快就捕快,还特意在前缀加上个‘臭’字,组见双儿现在对沈白的怨气极大。
听到了沈白的名字,柳画屏似乎打起了一些精神,她直起腰板,道:“沈白?他怎么了?”
“那臭捕快,他背着小姐在外面偷女人!”
说到这的时候,双儿自己砸吧了一下嘴,感觉有点不太是滋味。
小姐和姓沈的既不是夫妻,也没有婚约,若是说姓沈的背着小姐出去偷女人……好像有点词不达意,冤枉了那臭捕快。
可问题是,总感觉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小姐对那臭捕快的惦记程度有多深,双儿也是能看得出来的。
那臭捕快不可能不知情。
柳画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拿着药碗的手微微一颤,洒了一些出来。
她的脑海中一下子蹦出了沈白上次喝醉,口中喊的‘芊芊’那两个字。
柳画屏稳定了心神,对双儿说道:“双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不用隐瞒,看见什么就说什么!”
……
第二日,沈白睁开了眼睛,揉了揉因宿醉发胀的太阳穴。
他直起了身子,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略带微香的软床上面。
毫无疑问,这是尧灵儿的床。
这是白灵斋店铺上的小二楼,也是尧灵儿的卧房。
沈白当初曾在平海寨跟尧灵儿同床共枕过,自然是知道她的习惯的。
尧灵儿很干净,平日里总是将房间和床铺收拾的一尘不染,这一点刚好符合了略有些洁癖的沈白的秉性,和尧灵儿在一起的日子,很舒心。
沈白揉了揉额头,仔细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下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是尧灵儿送早饭来了。
“夫君,你醒了?”尧灵儿脸色羞红,低声道:“快起来吃些东西,昨晚怎么喝了那么多?”
提起昨晚的酒局,沈白就想到自己昨晚的那两个酒友,不由感觉一阵头痛。
从今往后,自己多了一个二货哥哥和一个爱犯贱的弟弟……今后的日子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也是他昨晚喝醉的根本原因,他是真的想把自己灌醉——那两个赌输了不还钱的混蛋!
“昨晚真是喝多了,记忆好像就是到了白灵斋,你给我做了一碗醒酒汤,接下来的事都记不得了……”沈白无奈的苦笑道。
尧灵儿脸色一红,道:“别人都是越喝醒酒汤越清醒,你可倒好,越喝反倒是越迷糊了……你知道你昨夜都干了些什么吗?”
沈白看着尧灵儿羞红的脸色,心中略微一颤,我该不会是酒后那啥了吧?
不会吧,我喝完酒后依旧那么生猛吗?
哈哈哈,真佩服我寄己。
不过这样子做,好像有点对不住人家姑娘,毕竟自己喝醉了之后到底有多猛,自己心里也没数,万一把灵儿弄疼了怎么办?
“我、我干什么了?”沈白小心翼翼的道。
“你喝醉了,居然偷偷亲人家!”尧灵儿羞涩的道。
好吧……
我着实是高估自己了,原来就是亲了一口。
沈白羞愧的穿衣起身,来到桌案便,端起碗开始喝粥。
粥熬的很好,虽然没有后世的细粮那么润口,但沈白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这个时代的粗粮,不管怎么说,未加工的粮食有益身体健康。
“夫君,你先吃着,差不多是时候开张了,我去店铺张罗一下。”尧灵儿叠好了被褥,便喜滋滋的下楼去了。
沈白看着尧灵儿忙前忙后的身影,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粥碗和桌上一叠叠精致的小菜,心中泛起了感触。
仔细品品生活,有时候感觉真是蛮好的。
……
今天上门的客人依旧很多。
白灵斋在越州的生意借由乳酪的品质和尧灵儿本人的美名,越来越好了。
而尧灵儿本人,更是因为美丽的容颜和温婉的性格,再加上对客户周到的服务,眼下在越州居然也是有了几分名气。
很多人私底下称她为乳酪西施。
按照沈白的提议,白灵斋已经雇佣了几名伙计,其中有两名是从平海寨来的小山贼,在这里给尧灵儿打下手,负责暗中和平海寨的沟通事宜以及平日进货取货的事项。
其他的都是越州本地人。
这样一来,尧灵儿就不用管那些琐事了,她现在每天主要的工作事项,便是核算账目。
白灵斋每日的进项越来越多,利润也越来越高,账目也变的越来越繁琐,弄账目的事将尧灵儿弄的有些焦头烂额,一天中大半的时间反而用在了算账上面。
毕竟这里面还有平海寨的股份,疏忽不得。
尧灵儿苦恼的翻开账本,一边叹气,一边核对账目。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一只修长的手拍打在了她的柜台上。
“哎呦!尧掌柜,这么早就在核账,好辛苦呢!”
尧灵儿诧异的抬起了头,看见的却是尧曼曼那张笑脸。
“阿姐!”尧灵儿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你怎么来了?”
尧曼曼慵懒的靠在柜台边上,笑道:“这都差不多二十天了,山寨已经从德记铺拿到了货银,眼下寨中的头领们都眼巴巴的等着分钱呢,爹让我赶紧下山,让沈白想办法赶紧给他处理一下,再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