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渺渺!”慕容真吼。
“这里没有木渺渺。”花荫手上的动作是越加的快了,在她的意识里,木渺渺这三个字可是女魔头的女儿,和她是没有关系的。
“木小荫!”花荫所有不规矩的动作都被慕容真那声厉吼给挡住了,花荫木然的看着慕容真,那原本是放在慕容真腰带上的手僵住了。
过了半响,她方才是愣愣的看着慕容真,道, “你为什么叫我木小荫。”
慕容真闭上了眼睛,额头上的冷汗是越流越多了,他也不看花荫,只是喘息了一声,无力的睁眼,“你是不是在床上放了什么虫子?有什么毒性?”
花荫愣了愣神,木然的摇头,她没事儿往自己床上放虫子,她脑子没有问题吧。
慕容真咬牙,“没有放,那这床上为什么又蚂蚁!”
“有吗?”花荫愣了愣神,却是看见,一只蚂蚁正在慕容真的身上爬着,直接从他的脖颈处爬到了他的衣服中去了。
花荫想起那蚂蚁可能是才昨晚从季夜身上爬下来的,也顾不得再解释,紧忙去扒慕容真的衣服。
慕容真咬着牙齿,一张俊脸给涨的通红,半响,终究是憋不住了,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花荫原本是扒他衣服的手顿住了,她愣愣的看着他,莫名其妙的道,“难道,男人也可以叫床?以的时候怎么没听见过?”
慕容真脸上更加羞愧,竟然也不敢直接看她的了,只是磨着牙齿,大声道,“木小荫,你解开我的穴道!”
“穴,穴道?”花荫回神。伸出了中指,却不知道该往慕容真的哪儿点去,以前,她看武侠候,却是看着别人这么点过的,鼓了鼓气,花荫用力的向着慕容真的脖颈处点去。
“啊!”慕容真痛呼了一声,竟连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花荫尴尬的冲慕容真笑了笑,不泄气的接着点,又是一阵叫声!第三次。 第四次,第五次!花荫终于挫败了,她无力的望着自己的手。泄气的道,“真真,你说,该点哪儿?”
慕容真微微抬头,很是愤恨的看着她。“木小荫,你是整人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身为木琳琅那个女魔头的女儿,竟然不懂得点穴之术,真当他是傻子了?:
花荫尴尬又无辜。一双纯澈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我,我是真的不会。”
眉目一转。花荫想起了自己似乎是将季夜关在了机关下面的,兴许季夜会呢?她双眸一亮,急忙按下了机关,将头垂在长洞下,高声道。“季夜,季夜。快出来,快出来。”
慕容真躺在一旁,微微睁眼,向着花荫的方向看了过去,方才是发现,床上竟然还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想来是地道,耳旁又传来花荫显得有些着急的呼喊声,慕容真蹙眉,“谁是季夜?”这名字好熟悉,一听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养的一个宠物啊。”花荫转头看了慕容真一眼,又继续看着那洞口干着急。
“宠物?”慕容真愣神,“这宠物的名字还真是奇怪,有只有魔教中人才会取出这样的名字,真是不敢恭维。”
“你胡说什么啊。”花荫瞪了慕容真一眼,她虽然不是黑颜教中的人,可这人总是那么不冷不热的嘲讽人,还真是让她感到难受,“季夜的名字是他自己取得,我昨晚才认识他,哪儿会给他取什么名字。”
“.....”慕容真选择了沉默。
花荫又喊了几声,终于泄气了,她拿来一旁的烛台往下面看去,哪儿有什么人,顿时,她挫败的趴在洞口,自言自语,“没人了,真的没人了,季夜不见了。”
慕容真蹙眉,“季夜是一个人?”若是人就是男人,想来也对,在木琳琅那个女魔头的带领下,木渺渺要是没有受到那个女yín_mó的影响,那才怪!
“真真,你说季夜会去哪儿呢?”花荫对那个长的很丑的男人担心不已,毕竟,是在这个魔窟之中,若是被木琳琅发现了怎么办?
慕容真看了花荫一眼,神色当中多了一抹冷嘲,“那个男人不会和我一样这样动弹不得的时候被你弄下去的吧,那迟早是会摔死的。”
“怎么可能!”花荫回答的极快,感觉到慕容真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她疑惑的道,“要是摔死了,我也得看到他的尸体啊。”
慕容真懒得去看她了,转开了目光看见地上放着的一套黑色长袍,还有一些黑色碎布,应该是从裤子上扯下来的,顿时,他的眼神当中充满了鄙夷,嘴上也是哼道,“女yín_mó!”
“恩?”花荫以为是木琳琅来了,极块的将那机关暗了回去,四处张望了一圈,没有木琳琅的人影,顿时,心下有些诧异。
慕容真没有听到她的回应,继续哼道,“奸夫淫妇!”
花荫现在倒是明白了,这慕容真说的是她呢,本想和他争论一番,但后来又想着明日就可以离开这个魔窟了,心情也是好了,好笑的看着慕容真,她不急不慢的回他,“别人再怎生的奸夫淫妇也和你没有关系。”
“.....”慕容真哑口,见花荫去放烛台,他冷声道,“你那女yín_mó娘不是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吗?即将为人妻子,你竟然背着我去偷人。”
花荫眨巴了几下眼睛,瘪嘴道,“谁说要嫁给你,你不是说你不娶我么,再说了,你要娶我,我还不会嫁呢。”放下烛台,花荫语音一转,愁眉道,“他去了哪儿了?”难道,这里有另外的出道吗?如果有,她为什么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