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中海省的段家吧?”
不仅仅围观的众人心中疑惑,巩司翰也十分疑惑,但他可以肯定此人绝对不是中海省的段家。
因为段家的古针法是华佗的《青囊经》,他曾有幸去中海省见识过,与此人的手法完全不一样。
“烧山火……太乙神针!”
巩司翰终于认出来,惊呼起来。
“怎么会是太乙神针……你不是徐家人……”
林昊并未理会,看小女孩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取走自己的银针,站起来。
牵着女儿的手和厉诗曼的手,快速离开人群。
巩司翰赶紧去检查小女孩的情况。
“现场排毒,烧山火消毒,这等手法……”巩司翰震惊不已,转头一看,只看到人群中挤出去的林昊三人快速离开。
“徐家吗?我怎么会没见过此人!”
商场经理急忙问道:
“巩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没事了,回去修养几天就行。”巩司翰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
巩司翰挤出人群,想要寻找林昊三人,却早已不见踪迹。
马上动身离开,前往徐家寻人。
徐家别墅内。
徐家仪一脸怒火,连吃饭都没味道,坐在饭桌上。
“爸,你别生气了,有道这不是回来了吗?”一个年轻的女孩给爸爸盛碗汤,尽量的安抚他,道:
“林昊不过是偏僻的小医生而已,可能是给有道下了某种mí_hún_yào,反正什么拜师的不作数就行,难不成林昊他还敢上咱们家要人?”
徐家仪还是一脸怒火,说道:
“芷珊,你知道我为了他付出多少吗?我为了让他将来能够当上家主,我为了铺路这么多年,却被他不到了两天把我的所有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说到这,目光看向坐在对面的老婆,道:
“都是被你们给惯的,这次我要禁足他两年,让他专心和爸爸学习医术。”
徐夫人瞪着老公,说道:
“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难道你就没有份吗?我觉得我儿子没错,愿赌服输,跪了就跪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儿子还是徐家年轻一辈中的第一名。”
“我可是听说了,二弟的儿子徐有天连林昊的徒弟都比不上,我儿子至少是输给师父。”
“哼,不往上比,你倒是往下比,你真行!”徐家仪冷哼一声,这老婆从小就惯着儿子,有求必应。
目光冷冷的看向坐在离他最远的徐有道,低头吃饭,似乎听不到他们的话语,气愤的说道:
“徐有道,从今往后,你去老宅跟你爷爷奶奶学习医术两年,要是你敢偷偷跑出来,我打断你的双腿。”
“我吃饱了!”徐有道站起来,完全不理会他们,朝着门口走去,说道:
“我这就去找爷爷奶奶。”
徐家仪咬牙,怒火更盛,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怒道:
“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啊?这是什么态度?”
门外传来声音!
“巩司翰,你来我家干嘛?”徐有道的声音。
“自然是来找你爸的。你要去哪儿啊?”
“我去老宅,免得某人不高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