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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和温家瑞拿到银票后,两人直接去了茅房,将妆卸了,衣服换了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温家瑞是从后门先离开的。
温暖走前门,她看见徐庭芝等在榆钱树下,直接掉头,改道走了。
徐庭芝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出来,他走进拍卖场一问,才知道那两人早就领完银票离开了。
他一面懊恼!
暗恨自己大意了,两人易容了,自然是不想人认出来!
小徒弟太狡猾了,但他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在登记处,他看见那拍卖文书上签了个温字,然后按了一个手印。
知道姓温就行了。
徐庭之匆匆的上了马车离开。
二个时辰后,麓山书院。
一辆马车停在书院后门。
一名老者步履蹒跚的下了马车,走了进去。
他匆匆跑到了书院后院一处僻静的院落,找到了林弘灏。
不顾气喘如牛,满头大汗,高兴的道:
“林老,我找到徒弟了!”
林弘灏正在看书,闻言放下书本,抬头看向激动异常的老友:“哦,是谁?”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那丫头姓温!”
温姓在这个宁远县不是大姓,应该是升平镇温家村的人吧!
就算翻遍整个温家村,也要找到她出来。
“你找到的徒弟是女的,还姓温?”
“对,那丫头小小年纪,就已经显露出超高的画画天赋,那画技绝了!”
时候差不多,郭夫子特意拿着几篇学生的策论打算请林弘灏批改一下,他估摸着徐大师应该回来了,刚走近屋子,正好好听见两人的对话。
今日温玉去拍卖行拍卖,目的就是想得到徐大师的赏识,让他收为徒的。
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他心中一喜,迅速转身离开,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温亮。
屋里
林老听了这话倒是好奇了:“有多有天赋?”
“你看看这幅画画得如何?”徐庭芝没有回答他的话,小心翼翼的将他拍下来的画打开。
林弘灏看了一眼便坐直了身体,他将眼睛瞪得大到不能再大,头靠了下去,细细的观看,好半晌才感叹道:“徐老,没想到你都一脚踏进棺材了,你的画技居然还能进步。老夫还以为你只会画花鸟呢!”
果然学无止境啊!
徐老:“.........”
半晌徐老气得吹胡子瞪眼对着还在欣赏画的林老吼道:“这是我徒弟画的画!”
林庭之看了画又看了他一眼,狐疑道:“徐老,你找师傅还是找徒弟?”
徐庭之:“……”
绝交!!!
――
话说回来,县里
温玉和祝镇轩追出去,拦住了那位道骨仙风的老者,却发现自己闹了一个乌龙,那根本就不是徐大师,只是一个画商,专门贩卖画作的。
两人又匆匆往拍卖场赶去,却没想到差点撞到温暖身上。
温暖反应迅速的躲开了。
温玉本想道歉的,见是温暖,她歉也不道了,她上下打量了温暖一眼,一脸惊讶的道:“暖姐儿你也来县城了?该不会是因为那天吃饭的时候,听见了我说我和镇轩哥会来县城拍卖会,所以你特意跟过来,就是想见见镇轩哥吧?”
祝镇轩听子这话,眉头一皱,这人居然还敢对自己存有不该有的心思?他脸一黑:“我们已经退亲了,你别想纠缠我!”
温暖翻了个白眼,真想让大灰撒泡尿给他照照!
她一只字也不屑和两人说,直接绕过他们离开。
祝镇轩被温暖这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气着了:“哎,你说这人也太没有教养了!怎么不理人呢?
温玉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道:“镇轩哥别生气,她大概在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祝镇轩听了,也觉得是!
看来回去就得让娘亲尽快去温玉家提亲。
想到那瘟神又想缠上自己,他便觉得恐怖。
“玉儿,咱们快去找徐大师吧!”
“好!”两人又跑进了拍卖会打探消息,却无功而返。没有人向他们透露拍卖会上,究竟哪个是徐大师。
问拍卖会那些人甚至连徐大师有没有来都说不知道!
真是的气死人了!
半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祝镇轩见她一脸失落,便带她去了县里最大的首饰铺子,挑了一副精致的头面送给她,又带她去天香楼吃了最出名的红烧乳鸽,将他那幅画赚的一百两银子都花光了。
温玉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两人才高高兴兴的回镇上。
――
温暖这边。
温暖走去城门和温家瑞汇合。
温家瑞这次将牛车也带进城了,方便温暖买东西。
温家瑞架着牛车带温暖去了县城里的衙门。
温暖打探了一下那座山脉的价格,得到的回应是那座山脉需要三万两。
三万两,自己全副身家只有三千多两,差十倍呢!
还是得努力赚银子啊!
买玉石矿不够银子,那便先将那片荒地买下来,开春后种药材赚银子。
温暖又问了那一片荒地,发现剩下的荒地都被人全买了。
――
两人灰溜溜的出了衙门。
温家瑞很是后悔:“那荒地这些年都没有人买,怎么突然就被人买了?早知道当日我就多买几亩。”
温暖对此也有点失望,她已经将整片荒地都规划好了。
但既成事实,也没有办法,她摇了摇头:“算了,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