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醒的那查尔,来不及用袖子擦一下嘴角留下的口水,就本能的缩到大驸马安远的身边,一脸狐疑的问说:“大理寺的那个女亭长,这是怎么了。被关两天就受不了发疯了?”
大驸马安远回了好友一个鬼知道的表情,走到铁栏杆近前,伸出脑袋,询问骂骂咧咧的看守狱卒,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子怎么知道那女人发什么疯!”
面色阴沉的看守狱卒,没好气儿的回了一句话之后,便敲击铁栏杆,呵斥瑞草不要吵,老实待着,他会把话带给大理寺卿。
同样将脑袋伸出铁栏杆外的那查尔,与大驸马安远扭着脑袋,努力朝瑞草所在的牢房望去,关切的询问道:“瑞草女亭长,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但那查尔并没有听到回答,隐约间,他好似听到了哭声。
那个眸光好似恶狼一般,一副冷傲模样的大理寺女亭长,怎么可能会哭?
那查尔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见没有热闹可看,便要缩回脑袋。
结果,他与大驸马骇然发现,脑袋都被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