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理寺对张召的调查表示,他身为侏儒者,但生有一项异能,就是身体骨头特别的轻,而肌肉控制力由为强。
后得江湖异士传授异能,身系莲蓬衣迎风可飞,犹如展翅之鸟;身着黑色夜行衣,形似无身之鬼,因此得名隐形者。
“江湖人士,为什么冒充我的儿子来到木府?”
“因为这两个东西。”
瑞草从腰间摸出两枚大钱用手指头捏着展示给众人看,不明所以的木敬诚一脸不相信的挑眉:“就为了两枚大钱?”
“这不是普通的大钱儿,而是两枚私铸钱。”
听到竟然是私铸钱,众人一下子议论起来,一脸诧异走上前的木敬诚,想要从瑞草手中拿走那两枚大钱儿,但是瑞草不肯松手给他,他只好悻悻然的问道:“私铸银钱,可是要掉脑袋的罪行。这两枚大钱儿,你们是从哪里弄来的?”
“之前,我们前往蓝田县调查冰鉴藏尸案时,在被害人鹤鸣道长所居住的房间内,发现了这两枚被藏在老鼠洞内的私铸钱。”
木忆荣说完,看向被瑞草提在手中的假木忆城,真张召!
“当初,蓝田县令程元祥府上、还有县令小舅子张亮亮的府上,以及卫家家主的府上,有一段时间忽然闹起鬼来,正好被吾等撞见过一回。而就在刚刚,那鬼也光临了木府贤院,被小草儿表妹擒住。”
从瑞草手中接过那两枚私铸钱的木忆荣,笑着看向仍旧表现出胆小畏惧,不停流泪的张召:“私铸钱也不算是稀有的东西,但是你不惜装扮成鬼魂,在蓝田县的三个府上追寻,还在得知私铸钱到了我们手中之后,冒险混入木府,到底是因何对这两枚私铸钱如此执着?”
缩着脖子的假木忆城就像是刚刚出生到这个世界上的小动物,对什么都感到畏惧,还一副十分可怜惹人心疼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已经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成人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了我,让我去找我娘。”
假木忆城的声音十分稚嫩,与一般孩童无异,哭泣求助的样子,十分惹人垂怜。
五姨娘枝枝还在哭求木敬诚相信她,有些心软的木敬诚,即使事到如今,仍旧不太相信木忆荣与瑞草二人所说,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老二,你还要仍旧继续执迷不悟吗?”
猛然站起身的木老夫人,用龙头拐杖点指五姨娘枝枝和假木忆城道:“此二人居心叵测,入我木府目的不纯,命人去京兆府报官,将他们二人抓去审问,定要问出他们入我木府之目的。”
木老夫人十分霸气的说完之后,将龙头拐杖往地上一敲,在狠狠的瞪了五姨娘枝枝一眼后,让大夫人唐氏搀扶她回去歇息。
行了两步的木老夫人,扭回头看向表情复杂的木敬诚:“老二,这里也没有你什么事情了,回去你夫人房内歇着。若是明日仍旧想要搬出去,不用到老身房中请安,你自行离去便好。”
说完这些的木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念着“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带着人行出了贤院。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木敬诚,看向跪坐在地上的五姨娘枝枝,眸光带着无尽的哀伤,一脸失望的问道:“你来木府,可是为了钱财?”
眼角垂泪的五姨娘枝枝,委屈又可怜的仰头看向木忆城,只是摇头,不肯开口说话。
“说实话。”
猛然发出一声狮子吼的木忆城,双眼好似要喷出火一般,死死的瞪着五姨娘枝枝。
“你当年弃我而去,其实是回家继承田产,而并非是与我赌气。那个假冒的孩子,也是你找来的帮手,只是为了从我这里骗取钱财对不对?”
忍不住怒火的木忆城,上前一把抓住五姨娘枝枝的双肩,猛烈的摇晃起来。
“我为了补偿你这些年一个人带孩子所受的苦,只要是你想要的,就算搬空中馈,也帮你弄来。可你竟敢欺骗戏耍于我,明明是个在父母丧期还不忍寂寞勾搭野男人的贱女人,却在我面前装出一副独自抚养孩子的可怜母亲模样,你真是把我给当猴耍了。”
木敬诚似乎对五姨娘枝枝动了真感情,认清自己被愚弄之后,越说越气,越骂越难听,最后竟然骂五姨娘枝枝是人尽可夫的dàng_fù,让她把他送给她的银钱首饰全都还回来,并还抬起手,欲抽打五姨娘枝枝。
忽然,五姨娘枝枝猛地一把推开木敬诚,顿时令木敬诚身体失去平衡,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猛然从地上站起身的五姨娘枝枝,狠狠的朝木敬诚“啐”了一口:“你对我好,还不是以为我给你生了一个儿子。若是我没有带上一个假儿子来找你,你还会念及往昔之情,待我如此之好吗?”
愤然开骂的五姨娘枝枝,用手指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花氏与柳氏:“这些女人,与你生活了十数载,不就只是因为没能给你生一个儿子,所以才会被你无视,像是养鸡鸭鹅一般,只给她们一口饭吃,活着就行,却从不关心她们,也不教育你的女儿。你这么自私自利的人,凭什么指责我。而且,根本不是我骗了你,而是你自己在骗你自己。其实,你原本也是不相信忆城是你的儿子,但是你太想要一个儿子了,就无视掉所有的可疑。明明只是一根儿木头,你却要把它刷上金漆,充作金子招牌欺骗自己。你才可悲、可怜,更可恨。”
五姨娘枝枝的嗓子都喊哑了,披头散发得好似恶鬼,吓得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