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展想不到,这夏氏姐妹俩的酒量都不低,尤其是夏如花,几乎跟师展他一杯对一杯地喝,脸不改色心不跳,两瓶白酒,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还是没有一个人看的出来,喝高了。
夏氏姐妹俩是各有各的心事,她们是借酒消愁。
师展没心没肺的,是舍命陪君子,她们要他喝,他也不推辞。
这趟酒,喝得有点过量了。
“还有一瓶,要不要再一平分着喝?”夏如花拿起第三瓶白酒,问姐姐夏如春。
“我……有点头晕。”夏如春看向师展说道:“你不是说喝三瓶要半天吗,刚才在店里喝了一瓶,现在我们姐妹俩帮你一起喝了两瓶,剩下的一瓶,你喝?”
“我也有点头晕了,要不你姐妹俩再喝一点,我们就结束吧。”师展说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今天就到这里吧,来日我再陪你们姐妹喝个痛快。”
“今天,我们仨,就要喝个痛快,再来!”夏如花又一杯白酒灌进了她自己嘴里。
第三瓶白酒再开始喝,夏如春与夏如花就喝了一杯,剩下的全是让师展给倒进嘴里了,最后喝得师展他真的也晕过去了。
师展什么时候酒醉的睡着了,睡了多长时间,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压着东西。
还有一股芳香味道直冲鼻子。
毛绒绒的东西就遮挡着他的脸面。
头脑的反应有点胀。
再回忆睡着前的事,是跟夏氏姐妹在喝的酒。
伸手抚摸下自己脸面前的东西……。
他的心跳马上在加速,意识瞬间清醒了不少。
压在他身上的,是个女人!
他本能地想把身上的女人迅速地给推开来。
可是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做什么都已经晚了。
他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夏如春。
她正睡得香。
睡着的夏如春,真正的是睡美人一枚,让人心里为之全身一酥……。
再转着头在房间里看了一遍,没有夏如花的影子。
是师展小看了夏如花的酒量了。
师展虽然比夏如花多喝了大概不到一瓶白酒的量,师展他就醉得睡了过去,而夏如花还能从这个房间走出去,说明夏如花的酒量不在他师展之下。
而且,师展现在相信,他跟夏如春睡在一起,说不定就是夏如花给安排的。
师展想到这些,就想把自己的身体给挪开,把夏如春给放平来睡觉。
让小姐姐老是这样趴在自己身上睡,总不是个事吧。
师展刚一挪动身子,把夏如春给惊醒了。
“这是……,”夏如春发现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啊……!”
“你别急……,我们这是……。”师展也还没有找到妥善解释眼前情况的说辞。
“你……?”夏如春看了看她自己一身上下,再看了看师展他的一身上下,她的脸刷地一下就成了火烧云,双眼紧闭,双臂乱舞,小拳头雨点式地在师展的胸脯上落下:“你不要脸……!”
“我们应该没有什么的……。”师展想尽量缓解夏如春现在的心里压力,就笑着说道:“再说了,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你说是吧。”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这不怪你,还怪我吗?”夏如春停止了拍打师展,身子也随即从师展身上弹开来,眼神在房间里巡视了一遍后,问道:“花花呢?”
夏如春也发现她妹妹不在现场。
“花花的酒量,比我还好。”师展这样回答夏如春的问话。
“我妹妹酒量,跟妈妈差不多。”夏如春也感觉问题出在哪儿了,就低头喃喃地说了这么一句:“这下说不清楚了……。”
“没事,反正我不会说的。”师展笑了。
都是成年人,有必要把什么事情都说得很清楚吗。
“你敢!”夏如春冲师展横了一眼,这一眼,她可能感觉自己是在发怒,而在师展看来,更像是她在朝他表示歉意的一样。
柔柔的,特别美和特深情款款的眼神。
看着夏如春匆匆离开房间的背影,师展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看看窗外,知道已经是又一天的大白天,可是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反正没什么事逼着自己去办,就又把眼睛给合上了。
睡着了,师展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的车,颠波着跑在去地球最南端的一处铜矿点的路上。
异国风情。
别样风景。
大草原。
大沙漠。
大海浪。
奔跑的兽群。
飞翔的海鸟。
人声鼎沸,吵杂无比。
莫非是矿工又在闹事?
师展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有人在挑头着闹事,不是说工资偏低,就是说福利不够,甚至于说采矿会得什么疾病,需要提供足够的生活保障,诸如此类,没完没了。
经济落后,让这里的国家急需投资。人们贫穷,有了工作带给他们原本没有的生活水平的提高,可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们就会想着法子从你投资方捞到更多的好处,就是这里的政府也总是对这种永远也填不满的人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加干涉”,要想把事情给好好地做下去,有太多预料不到的边界制约因素了。
有些事情,永远不是能说清楚道理的。
难怪师展他外公会说,资本,永远是一种火中取栗的生意,要想让资本增加利润,你的头脑必须比其他人要更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