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云安安下意识地遮住了自己的双眼,贝齿死咬着唇没让自己发出哭音。
“霍总徒手挖了一夜,不管我们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他害怕伤到您的遗体,甚至不准我们拿工具来。”
“可挖到最后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堆泥土。”
“我至今都记得霍总当时的神情,大抵用万念俱灰来形容,都不为过。”
“后来霍总连公司也不去了,只用酒精麻痹自己,几度因为胃穿孔被送医院,后来也落得得了胃病,至今未好。”
“霍总曾说过,只有在梦里才能短暂地见您一面,直到后来,霍总再没有梦见过您,他对睡眠的需求便跌至最低限度,宁肯整夜与工作为伴,也不愿入睡,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