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过,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沈冰只感觉自己呼吸急促,心脏跳动如小鹿在撞。。 她不敢看叶晨的眼睛,忙转移了视线。
叶晨却是不依不饶,手掌向下移动,揽住了沈冰的纤腰,抱得更近了一些。这家伙,明显就是在借着自己此时的身份在调戏沈冰了。
沈冰俏脸微红,知道父亲在旁,自己不能拒绝,她咬了咬嘴‘唇’,开口道:“是啊,爸,叶晨他……他是我的男朋友,你怎么能和他以平辈论‘交’呢?”
沈禄堂看到这对年轻人如此甜蜜,心里却是非常高兴。他很了解自己的‘女’儿,最担心的就是万一自己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那么,以‘女’儿的‘性’子,恐怕很少会有男人能够降服得了她。如今,见到‘女’人在叶晨怀中居然那么乖顺,自然颇为满意。
“哈哈哈,好,很好。你们这小两口啊,也实在有点肆无忌惮,没看到我还在一旁么?居然就这么秀恩爱?”沈禄堂笑着道。
叶晨这才放开沈冰,看着沈禄堂,认真道:“伯父,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沈冰的。”
“酗子,我相信你。年纪轻轻就能进入寸劲的人,必然是人中龙凤,冰儿跟着你,以后肯定不会吃苦。这样一来,我也能安心的去啦……”沈禄堂说着,语气却是有着那么些许酸楚。
他这话,明显就是在‘交’代后事了。
事实上,沈禄堂对于自己的病情比任何人都心中有数,对于接下来的手术,他非常的不乐观。虽然,医生说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可是他却知道,被内家功法伤到的心脉,即便就是搭桥成功,将来复发的可能‘性’也极大。
因为,游离在心脉附近的那丝气劲,是永远不可能根除了。
沈冰听到父亲的话,俏脸顿时一变,忙皱眉道:“爸,您胡说什么呢?什么去不去!手术肯定会成功的,您一定要对医生和自己有信心。”
沈禄堂摇头笑了笑,没有接话。
这时,一旁的叶晨却是突然开口道:“伯父,我看您的面容,应该是比武切磋的时候被内家功法伤到了心脉吧?”
沈禄堂闻言,脸上再次‘露’出惊讶:“酗子,你不简单啊!这个居然也能看得出来?”
“略懂一些医术而已。”叶晨笑了笑,复又在病‘床’前坐下,“要不然,我帮您把把脉吧?”
“没用的。我这病,中医是治不了的,只有西医的搭桥手术才能稍微缓解。”沈禄堂叹了口气。
“那可未必。伯父,虽然说中医以调理为本,事实上很多伤及心脾的伤势,也是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来治疗的。比如针灸,就是不错的方式。”叶晨道。
“你说的话,其实在一年之前,一位医术极高的老中医也说过。或许,针灸真的可以治愈我的病。不过,那位老中医当时同样提到,古时最为‘精’妙的针灸之术,现如今早已失传或者残缺。除非黄浦谧、王惟一、杨继洲三人其中之一死而复生,不然的话,我这病是断然无救的。”
沈禄堂提到的这三个人,并称为针灸三圣,均为神医圣手。虽然身处不同的时代,却均以小小银针悬壶济世,流芳千古。
“那倒也未必。伯父,我对于针灸一道还是有一些研究的,您不妨让我先看一看病情,说不定,真的不需要动手术,也会有治疗办法。”叶晨道。
这时,沈冰也开口道:“爸,您就让叶晨看一看吧,他真的很厉害。”
虽然从来没有见到过叶晨显‘露’医术,不过想起当时飙车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幕,沈冰选择了无条件相信叶晨。当然了,不管谁经历过那么一个疯狂的夜晚,肯定都会有着同样的想法。
“好吧,那你帮我看一看。”沈禄堂说完之后,伸出了手。
叶晨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搭于沈禄堂脉‘门’之上,微微闭眼,静静地听了起来。一时间,病房内极度安静,针落可闻。
沈冰站在叶晨身后,紧张地等待着,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手心全部都是汗。此时此刻,她真的很企盼,叶晨能够带来奇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分钟之后,叶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不喜不悲,只是扶额沉思了起来。
沈冰和沈禄堂对视一眼,均有些紧张,虽然心中迫切,却也没有开口询问。
又等了片刻,叶晨终于开口了。
“虽然并不能确切知道针灸三圣具体的医术,不过,我认为即便就是他们三位复生,恐怕也未必能医治好您的心疾。在您的心脉周围,有一丝特别顽固的气劲,如果不把那丝气劲引出体外,即便就是动手术,恐怕也会有极大的复发概率。”叶晨看着沈禄堂道。
沈冰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面‘色’惨白。
“唉,没事的。”沈禄堂苦笑着叹了一口气。
叶晨却是突然笑了:“但是呢,针灸三圣步行,这可不代表我做不到。伯父,我有七成的把握,可以完全根治您的病。”
其实他这是谦虚了,刚才把脉的时候,叶晨已经想到了三种针灸之法,其中最差的一种,也有七成的成功概率。
沈禄堂闻言一愣,沈冰却是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出来。
“七成概率?而且还是根治?叶晨,你说得是真的么?”沈冰问道。
“那当然了。我之前说针灸三圣未必能成功,其实并非质疑他们的医术,而是有一‘门’极为特别的技法,除了像我一样的人,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