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某一处地宫之中。
“组长,那旱魃自称是来自地府,如今正在千莲峰上与袁庭山对奕。”
一个玩家男子,此时正毕恭毕敬的向着另一位男子汇报。
“说是地府的啊,那也就是说未必是地府的,谁会一边做蠢事一边自报家门呢。”
听着这话,这男人不由笑道。
只是说完,却还是道:“给我继续盯着那个家伙,咱们的眼线应该是整个王朝之中最广的了,最少也不能让我把这场好戏断了。”
那玩家点头应一声,随后便退了出去。
一时间,地宫之中只剩下男子一人。
显得有些寂静。
伴随着这样的寂静,男子望着眼前的夜明珠,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而他的腰间,则是挂着一块牌子。
牌子上。
“天阙阁”三个字写得很是好看。
……
千莲峰上。
旱魃与袁庭山对峙了许久,却迟迟没有动手。
方才徐天骄与袁庭山之间的战斗算是千莲峰的内事,任长生等人不好插手,也无法插手。
但是旱魃可是众矢之的,一旦动起手来,任长生必然会出手,或者看准某个时机再给出致命一击。
而袁庭山方才与徐天骄大战一场,体内的状况自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轻松。
这二者心中皆有不同的顾虑,于是只是没有动手。
“在下的确没有动手的心思,毕竟万事以和为贵,诸位若是有那闲心,倒不如去这阔大天地看看。”
旱魃笑道,他觉得自己如果再拖下去,对方倘若暗中叫人,那要是那位拿剑的再来一次,自己今日大战三位的话,十有**是会栽在这里。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江湖有缘再聚。”
旱魃笑着,用指尖在空中轻轻一划就划开一道空间裂缝,而后一步迈进去,整个人就消失不见。
等到再出现的时候,已是在千里之外的西域。
这天下如此阔大,还是有战乱的地方好待一些。
西域边关不仅地处偏僻,而且战乱之下死伤无数,满地枯骨,对于旱魃来说实在没有比这里更美妙的地方。
回到了西域的旱魃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怀抱这天地。
“这位大人,地府阎君有请。”
一只小鬼模样的精怪,蹦蹦跶跶来到旱魃面前,手里捧着一块令牌。
后者半蹲下身子仔细看了一眼那小鬼手中抱着的令牌,“十阎殿”三字纂刻其上。
“地府阎君?那算什么东西?他们要是想见我,就让他们自己来请我,或者亲自来见我。随便叫一只小鬼就让我登门拜访,谁给他们的面子?”
旱魃不屑的冷笑一声,一挥手,那小鬼就飞出千里之外。
“大人,大冥君有请。”
一个声音又忽然从其身后传来。
旱魃皱了皱眉,回过头道,“我刚才跟地府的人说了,要是想让我去,叫你们冥君亲自来请。”
只见来人风度翩翩,穿着一身儒衫,不像是个简单人物。
“噢,是在下疏忽了,忘记自我介绍,在下冥土九冥君,今日特意前来邀请大人前去我明天一叙。”
九冥君眯着眼睛笑,那眼睛一眯起来成了一条缝隙。
旱魃这才正式看了对方一眼。
“我觉得这段时间还是留在人间比较好,若是诸位有何吩咐,就劳烦您从下面上来一趟。”
本着小心至上的原则,旱魃婉拒了对方。
“您的小心谨慎是没错的。不过行走在人间,终究只是孤独的,我们大冥君知道您最近一直在以地府的身份自居,不过地府那边可没我们这么有诚意。”
九冥君笑道。
“等你们知道最终我要做什么的时候,就不会想向我展示这份诚意了。”
旱魃回以一笑,而后转身,又在空中划了一道空间裂缝,再次离开。
行走在空间裂缝之中,对肉身的强度要求非常之高。
而旱魃却可以依仗自己这一身宝体,确保行走在空间裂缝之中不会被空间所切割,世界能做到如此方式赶路之人,恐怕超不过三位。
望着旱魃由此潇洒的离去,九冥君面色不改,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过了一阵,他身后出现两个旋涡,从中走出一位白衣女子,一位青衣小童。
“属下白水,见过九大人。”
“属下青木,见过九大人。”
两位小鬼跪倒在地,参拜道。
九冥君回了挥手,示意二人站起说话。
“这一次,我决定在人间游历数年,你二人便陪同我一起。”
“我三人为一家,白水为我妻,青木为我子,日后我名叫玖铭,白水化名白凡,青木为玖木。”
“既然连旱魃都如此留恋这座人间城,我九冥君号称见多识广,如何能不留下来多看两眼。”
“谨遵大人之命。”
虽然事发突然,但这二小鬼却也应声。
“为了防止你二人被其能一时看出来,特赐你二人一人一道神符,此神符可在你二人周身形成一片阳气,掩盖阴气。”
九冥君说着,一挥手,只有两道金色神符落在二为小鬼的额头之上,随后消失不见,化成一团阳气笼罩在二人周围。
“这阳气温和,对你们平日里的修炼也有好处,并不会加害本身。”
九冥君说完,那二小鬼又连忙跪倒在地。
“谢过大人赏赐。”
“行了,以后在人间可千万不要在人前显露如此规矩,要记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