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跟明君勾肩搭背?不剁了他的爪子!
但是,夏童童没想到明君看了一眼,竟然被他拉走了。
怎么回事?
明君下来的时候,杂志社已经空了,她以为所有人都走光了。没想到梁晨才下来。
“梁总编有什么事?我朋友在等我。”
梁晨拉着她走到车前,已经替她打开车门,同时抬头望向唐新哲说:“你把人送回去吧,我带她先走了。”
不等唐新哲反应,梁晨已快速驾车离开。
认得吗?
唐新哲知道那就是视频中的女人,但是,梁晨看到视频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只是,如果仅那一面之缘,他不会直接将人拉走。而且,怎么看那个女人,都不像好说话的人。
他终于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问夏童童:“你朋友在这里上班?”
夏童童以明君为荣,自得的说:“是啊,她是《轻时尚》的主编。”
这么一说唐新哲就明白了,梁晨是《轻时尚》的总编,原来两人是同事关系。
夏童童也很疑惑:“那个男人是谁?你朋友吗?”
唐新哲“嗯”了声:“也在《轻时尚》上班,是你朋友的顶头上司。”
夏童童惊讶的睁大眼睛,那句“美景”差点儿脱口而出。
“总编吗?”
“嗯。”
妈呀!夏童童紧张起来,美景知道了她和明君的关系,不会找明君的麻烦吧?将人拖走,会不会就是拉她去兴师问罪的?
唐新哲问她:“你开车了吗?”
“啊?”夏童童反应了一下,动歪脑筋:“没开,我朋友说送我的。”
唐新哲很好说话,他说:“我送你吧。”说着,很风度的替夏童童打开车门。
夏童童欣喜若狂,朝思暮想的人就这样遇到了,莫非是老天注定?
唐新哲若有所思的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侧首问她:“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明君,我叫她君君。”
唐新哲心里默念了声,明君……
梁晨开车像玩漂移,虽然下班高峰期已经快要过去,但是,滚滚车流里仍旧惊悚万分。
明君又看了他一眼。
梁晨目不斜视:“你怎么不叫喊?其他女人坐我车,都像杀猪一样。”
明君说:“我又不是猪。”
梁晨冷哼:“还不如猪呢。”
明君盯紧他,“什么意思?”她不止一次说过她不喜欢跟梁晨的对话方式,超越了理性的边界,但他们之间又远远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
梁晨把车打到路边停下,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来问她:“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
明君理所当然想到封面模特的事。模特是蒋捷钦定的,却被她突然换掉了。她去摄影棚的时候,看到梁晨和蒋捷也在那里,他们肯定是去看她挑种的人选什么样。
这件事上明君不想多作解释,她靠到椅背上说:“一本杂志从起草,到拍板印刷,都由我一人决定。一直如此,并非针对某一个人。”
所以,不能因为更换了领导,她的工作机制就要被改变。不然一本杂志从起草到发行,谁都来插一手,发表不同建议,那她的工作还要不要做?
梁晨眯了眯好看的狭长眼眸:“别跟我扯别的,我是问你模特的事吗?”
不是因为封面模特的事?
明君愣了下,那还有什么事?
梁晨手臂闲散地按在方向盘上,问她:“明君,我说你是不是闲的?”
明君太烦躁了,跟梁晨说话,不管她的气场,还是坚持,放到他面前总像不奏效似的,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就像现在,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急着问:“到底怎么了嘛?”
她难得的抱怨像撒娇,急躁的明君自己都没注意到。
梁晨微微一怔,语气缓和:“没事你划我车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划你的车了?”
“别抵赖,你没划我的车,你把钱塞我雨刷器上?扶贫献爱心吗?”
镇定如明君,也不由大大的吃了一惊。
“医院地下停车场的那辆车是你的?”
梁晨给了她一个“你说呢”的表情。
明君愁肠百结,为什么总能跟他扯上关系。她说:“那车不是我划的,我只是帮我朋友赔偿。”
至于谁划的,唐新哲没有录下来。他的视频中只有明君满不在乎的嚣张模样。
“你有很多钱吗?”梁晨故意讽刺她。
明君在梁晨面前说自己钱多,不是自取其辱。
“不是有钱,是朋友既然错划了你的车,理应是要赔偿的。”
梁晨若有所思的蹙眉:“就刚才那个女人?她是你朋友?季刊的封面模特?”不等明君说话,他挺直脊背端坐回驾驶位:“这么明目张胆的假公济私,你是想死吗?”
明君义正辞严:“我从不在工作上假公济私,夏童童的风格特点符合这一季的季刊,我才选她。”
梁晨已经驾车上路。
“这话你别跟我说,我懒得操心这种闲事。”
明君知道谁更在意,“蒋总编那头,明天我会跟她解释。”
梁晨想了下:“我知道《轻时尚》一贯的工作流程,对过去的习惯也我尽量予以尊重。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一本杂志是一个团队智慧的结晶,明主编切忌一昧的一意孤行。毕竟没有哪个人的判断力能永远正确,反倒是能力越强的人,越要懂得量力而行。”
明君侧首看他,她知道她狄幌蚴苋粟覆 K们一定也听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