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秀萍被说,羞愤的一脸通红,却还是反驳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闹婚这一套,这些都是封建思想的糟粕!
我和梁音可都是读过书的,作为新时代的女性知识分子,这些破旧的习俗已经不适合我们了,梁音你说对不对?”
说着司秀萍就看向了梁音。
虽然之前的事情,梁音一直都记得为此还耿耿于怀。
但是司秀萍的这一番话,还是说到了梁音的心坎儿里去了,主要是她现在的处境难堪,所以对司秀萍这一番话很有认同感。
司秀萍知道梁音脸皮很薄,她原本是准备等梁音被人婚闹最难堪的时候,再出来仗义执言的。
那样梁音不仅很丢脸,而且还会因此对年家很不满,说不定司秀萍自己还会因为站出来帮梁音说话而得到梁音的感激。
本来是一石多鸟的计划,没想到竟然又被突然冒出来的年画给搅和了。
她现在就是在给梁音上眼药水,要梁音因为这件事情恨上年家,以此达成她的目的。
年画也没有想到司秀萍居然有这么多弯弯绕的阴谋诡计,看梁音的那个样子,很显然是被司秀萍给蛊惑了。
现在梁音要是同意司秀萍的话吧,不仅打了年画的脸,也要得罪刚才那么闹婚的乡邻。
要是不同意司秀萍的话吧,估计作为婚闹受害者的梁音就要心生芥蒂了。
年画一时间犯了难,倒是下面的那些乡邻一个劲的说司秀萍矫情。
司秀萍对此毫不在意,这些骂声最多几天也就过去了,只要她目的能达成有所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她又不是没经历过,经验足得很。
看着司秀萍得意洋洋的嘴脸,再看边上刚才做面条时候多下来的面粉,年画忽然想起了自己刷抖音的时候看过的一个小视频,心中立刻就有了新主意。
“秀萍,你说的可不对,闹洞房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习俗,帮新郎新娘培养培养感情,同时让大家伙乐呵乐呵,怎么就是糟粕了?”
司秀萍对此嗤之以鼻,继续上眼药水:“年画,难道你要让梁音被人捉弄你才开心吗?”
“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醉倒的年有余忽然醒了过来,看着边上的人问道。
年画恨不得立马朝天拜三拜,真是天助我也,年有余早不醒晚不醒居然在这个时候酒醒了,那接下来就不用自己和梁寄洲上场了。
也能堵住所有看客的嘴。
“我大哥醒了,那我们就好好闹一闹,把刚才的补回来,你们说好不好?”
“那还等什么呀?赶紧的啊,闹完还要睡觉呢。”人群中一个大块头吼了一嗓子。
年画让年荷她们帮忙,很快就找来了道具。
一个大盘子,里面盛满了面粉。
年画手中拿着一块糖果,随即扔进了面粉之中。
“年画,你这是干什么?”
不免有人表示疑问,年画才解释道:“大家呢也看到了,这面粉里面藏着一块糖,等会儿让新郎和新娘面对面,不可以用手,只可以用嘴吹面粉,把里面的糖找出来,大家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