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画,你过来!”
听见梁国良叫自己,年画才勉强打起了精神。
“叔公,什么事儿?”
梁国良解释道:“我还想给祠堂里面打一座金佛,你说大一点好还是小一点好?”
年画一听,原来是这事儿,没想到老爷子还想着这件事情呢。
年画调侃道:“您就不怕钱再被骗了去呀!”
“所以我不是找你们商量了吗?这件事情叔公就麻烦你了,要多少钱,你就跟叔公说就行了。”
“叔公,我觉得心意到就行了,要不你打一个镀金的佛吧,或者纯铜的也行。毕竟真要打一座金佛放祠堂里,万一被盗了倒是给自己添堵。”
“嗯,你说的有道理。所谓烧纸看人心,关键还是那份心意最重要,那你帮叔公拿拿主意。”
年画闲着也是闲着,就到县城去帮梁国良处理这件事情了。
没两天,梁尚昆帮忙找好了工匠,梁国良就开始重修父母的坟墓了。
这件事情被梁春生知道之后,很快他就跑到了他爷爷奶奶的坟墓那边。
原本梁国良父母的坟墓,就是一块小土堆,经过重修之后,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水泥黄沙的小房子,坟墓面前还放着一大堆的贡品。
梁春生很纳闷,梁国良哪来的钱重修坟墓?
梁国良有没有钱,之前他可是搞得很清楚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把梁国良赶出去。
想不明白,他还是决定去找梁国良打听清楚。
梁家大院里面,梁国良正晒着太阳,梁春生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二叔,晒太阳呢?”
梁国良看见梁春生这个不肖侄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谁是你二叔?我已经跟你断绝关系了!”
“哎呀,二叔,那些气话您还当真了!咱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年画从屋里出来,刚好听到梁春生的这些话。
“春生叔,既然这样,要不你把叔公接回家去住吧?叔公在我们家可住得一点都不顺心!”
听见年画这么说,梁春生脸色可立刻就变了:“不会不会,我看你叔公在你们家住得挺开心的,就让他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吧。”
“怎么着,年画,嫌叔公住在你们家麻烦了?”
梁国良当然知道年画是在故意埋汰梁春生,故作不悦地问道。
“不会不会,您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我还以为春生叔这次是来接您回家去的呢。”
听着年画和梁国良一唱一和地挖苦他,梁春生脸色通红,却还是硬着头皮向梁国良问道:“二叔,爷奶的墓,是您修得吧?”
听梁春生问起这个事儿,梁国良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带人去修墓的时候,他父母的墓都慌得长满了杂草,差点连位置都找不到。
可见这么些年,梁春生是一点都没有打理过。
“我不修,难道还指望着你这个不肖子孙来修吗?再过几年,估计你连你爷奶的墓都找不到了!”
梁春生被这么指责,仿佛没有什么反应,厚着脸皮舔着脸问道:“二叔,你哪来的钱给爷奶修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