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洲毕竟还是梁寄洲,思考了片刻之后还是拿起了粉笔开始解题。
但是当他做到一半的时候,思路就卡主了,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下面的学生也纷纷埋头苦思,却始终没有人能够把这道题目给做出来。
“还做得出来吗?”
看见梁寄洲写了一半,老教授其实已经很满意了。
梁寄洲摇摇头:“对不起,老师,下面的我做不出来了。”
年画一听,倒是急了:“梁寄洲,你别放弃啊,这才哪到哪?”
她还记着老教授之前的那些话呢,要是做不出来这道题目,梁寄洲就要挨处分了。
像梁寄洲这样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应该还没有受过学校的处分,如果因为年画的原因被处分了,年画觉得很过意不去。
梁寄洲知道年画什么意思,安慰道:“做不出来就是做不出来,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说着梁寄洲就拉着年画往下面走,年画一下就把梁寄洲给拽了回来,把一只粉笔塞到了他的手上。
“继续,我来帮你!”
梁寄洲拿着粉笔,疑惑地看着年画,他都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年画说的。
我来帮你!
虽然他早就知道年画很特别,但就算再特别再厉害,就目前来说面对这道难题他们这样的年纪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底下那些学生,听见年画这么自信,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个女生竟然要教梁寄洲解题,她以为她是谁呀,梁寄洲已经是他们年级中学习成绩最好的那一批了。
而年画,这些学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她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
“我们也不知道呀,她都不是我们班的学生,怎么到我们班上来了?”
“难道是转学来的?”
“她好像是梁寄洲的家属!”
不知道是谁轻声说了一句,学生们的目光全都看了过去,说家属那句话的是一个女生王晓燕。
“上次梁寄洲出车祸,我和其他同学去医院看望他的时候见过这个女生,梁寄洲说这个女生是他的家属。”
王晓燕这一解释,有些学生恍然大悟。
“对对,我也想起来,好像是看到过。”
“前两天我好像还看到梁寄洲和这个女生牵着手在校园里边走呢。”
“我记得好像这个女生还去宿舍找过梁寄洲!”
“徐海波,你是梁寄洲的室友,你说,那个女生是不是梁寄洲的家属?”
几个学生很快就把目光对向了徐海波,徐海波作为梁寄洲的室友,不可能不认识梁寄洲家属的。
一阵逼问之下,徐海波只好承认:“她就是梁寄洲的家属,叫年画!”
“哇~”
得到了正确答案,下面议论纷纷,而年画已经指导起梁寄洲来了。
“先用积分算出这个值,再用这个公式,这样这样~”
梁寄洲按照年画说的,在黑板上计算起来,其实他原本没有报什么希望,但是年画一开口就说的头头是道。
按照年画的步骤往下解,梁寄洲突然发现答案越来越明朗了。
解到一定程度,都不用年画再说什么,梁寄洲已经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