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布料有问题?
这个方面年画还真的没有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了也没有深究。
从姚守发老婆手里拿过那件羽绒服,年画又来回摸了几下,手感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年画说道:“阿姨,您可别乱说呀?您这么说有什么凭据吗?”
“凭据我倒是没有,不过你可以比较比较羽绒呀,拿你们原来做好的羽绒服和这些出问题的羽绒服做一个对比,仔细比对几回不就知道是不是羽绒的问题了?我们厂里加工的羽绒你们也可以对比一下。”
年画和年荷对视一眼,问道;“上次买的那批羽绒,还有没有多下来的?”
年荷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些,上次客户投诉之后,那批材料我们就没敢用,先收起来了。”
年画暗暗点头,这样就好。
而且这时候年画再看向姚守发夫妻俩的时候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如果真的不是羽绒的问题,那她可就尴尬了。
大张旗鼓地来兴师问罪,最后发现冤枉别人了,这不是啪啪打自己脸吗?
不过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年画也不好再说什么,和姚守发夫妻打了个招呼就跟年荷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白洁远远地听见汽车声就在门口等着了,车一停下来,她便凑上去问道:“年画姐,年荷,谈的怎么样?他们承认了没有?”
年画和年荷从车上下来:“还不确定。”
白洁显得有些着急:“还不确定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不承认是他们的羽绒有问题吗?”
年画见到白洁这么激愤,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先别着急,这事儿还要调查清楚了再说,要不然冤枉了人家就不好了。”
“怎么会冤枉他们呢?不是他们的羽绒有问题还会是什么原因?年画姐,你应该带我一起过去的,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抵赖!”
年画也不知道怎么向白洁解释,只是对年荷说道:“你去把收起来的那些羽绒拿过来。”
“好咧。”
没一会儿,年荷就从服装厂里拉着一口袋羽绒回来了。
“这些就是上次剩下来的那些羽绒。”
“去给我拿个剪子来。”
年画用剪子从那件羽绒服的口袋里沿缝合线拆开,这里一般都是反压线便于维修,拆开后从封口将衣服反掏出来,再沿下摆线拆开把衣服里面的羽绒一股脑地抓了出来。
梁音见年画这个举动,有点疑惑:“年画,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看看羽绒服的问题到底是不是出在羽绒上。”
年画先拿起从羽绒服里面倒出来的羽绒,放在手上捻来捻去。
“你们看看,这个跟你们之前买的羽绒有没有什么区别?”
梁音和年荷都是在这方面做过功课的,也拿在手上仔细地研究起来。
“二姐,说真的我觉得这个羽绒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和我们以前买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差不多。这件羽绒服应该是被客人买回去水洗过了,可是这些羽绒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仔细看过了,应该和我们留下来的羽绒没什么区别,也没有什么变化。如果是劣质羽绒的话,经过水洗之后不应该还是这个样子的。”
听着年荷头头是道的分析,年画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