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松了一口气,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
两三天后,宁家申请破产,还欠下了一笔债务,可谓是比之前他们预料的情况,还要坏一些。
宁家一片愁云惨淡,但事已至此,宁父宁母也只好接受了事实,打算和宁语一起,到外地发展。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沈慕檐的耳朵里。
沈慕檐眼眸里闪过一抹深思,他们打算去哪里发展?
据说是h市。
知道了。
那以后,还需要继续盯着他们吗?
继续盯。
继续?那边愣了下,倒是反应了过来,你是担心这些毒是宁家呈现的假象?
嗯。
宁语这些年来既然能做这么多事,他不太相信她真的就这么放下了。
还是观察一段时间比较妥当。
好吧。
虽然他认为,宁语已经没有必要再作妖了。
过了几天,蓝袂也要走了。
他走的那天,正好是周六,薄凉说过要去送他的,沈慕檐自然也跟着去了。
他们赶到了机场,蓝袂看到沈慕檐,朝他淡淡的点了点头,麻烦你们过来一趟了。
没事。
反正,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蓝袂是还有很多话想要跟薄凉说的。
但是,现在薄凉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发现
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在他离开的时候,能看到她来送他,他心里好像也没什么遗憾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
他笑了下,伸出手来想抱薄凉,沈慕檐瞥了眼过来,蓝袂顿住了动作,讪笑着将手收回,本来还想请你们吃顿饭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有人好像不太欢迎我呢。
薄凉有些不好意思,主动上前抱了他一下,不到三秒便退开了,过去谢谢你。
蓝袂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嗯。
他帮了她,她跟他道谢,他们之间,算是两清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了。
他们也没怎么说话,也快到飞机起飞的时间了,蓝袂不能多等,正要离开,忽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你们也在,真巧。
听到这个声音,薄凉脸上微沉。
沈慕檐将薄凉揽了过来,挡在她的前面,让她远离蓝袂和宁语。
蓝袂愣了下,看宁语的眼神里,似乎有些惊讶,你这是要去哪?
去h市发展。说完,她笑了下,没想到我们是同一天的飞机。
说完,她也不理他,看向薄凉和沈慕檐,把沈慕檐防备的姿态完全看在眼里,嗤笑道:看来,你是把那天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了啊。
沈慕檐不予,宁语又说:我承认,我了你我确实做过不少疯狂的事,但是,如果为了你,毁了我自己,就太不值得了,毕竟,我还有机会,我的未来,还有很多未知数的,不是吗?
是吗?
沈慕檐不可置否。
薄凉也不太相信,回顾起这些日子她见到的宁语,她的做法偏激了许多,说她一下子放下了,她实在很难相信。
行了,既然你们一个个的,防贼一样防着我,那我也不爱在这里遭人嫌,我先走了,你们随意。
她身后的宁父宁母见到沈慕檐,还是有些拘谨的,尴尬的点了点头,跟上了宁语的步伐,转身离开了。
蓝袂皱眉,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为了自己的利益,曾多次伤害过凉凉。
蓝袂不像是个什么都知情的人,沈慕檐用一句话,简单的概括了宁语的所作所为,当时给蓝袂提个醒,避免日后蓝袂再度对宁语动情,反过来和宁语再一次伤害薄凉。
怎么回事?蓝袂一直以为,宁语只是喜欢沈慕檐而已。
至于其他的,他知道的不多。
说来话长。沈慕檐不欲多说:你飞机快要起飞了。
好,我先走了。
沈慕檐还记挂着宁语那边,再度看了眼薄凉,心情有些复杂,先这样了,我先走了。
薄凉点头,再见。
蓝袂走了。
薄凉和沈慕檐还在原地。
你说宁语的话可信度高吗?离开的时候,薄凉忍不住问。
不高。
这么确定?薄凉还是很惊讶。
她转变得太快了。看起来,就有点假了。
不过,他相信宁语也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也可能是她故意表现得这么假的,这样,反而会容易让他相信她是真的放下了。
可她还能干什么?
不知道。沈慕檐拉着她的手,我会一直派人看着她,不会有事的。
嗯。
宁语走了,蓝袂走了,费家,唐家,宁家的事情都解决了。
薄凉和沈慕檐终于过上了安稳一些的日子,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了。
这个婚礼,薄凉和沈慕檐本来是想一切从简的。
但是架不住简芷颜开心,毕竟是直接的儿子的婚礼,简芷颜做妈妈的,开心也是正常。
关系好的,她都请来了,婚礼当天,婚礼大厅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到了晚上,开席之后,薄凉被沈慕檐带着,给宾客们敬酒。当然,她是孕妇,自然是不能喝酒的,只能以水代酒。
但她喝太多了,喝到后面撑不下去了,沈慕檐心疼体温,让她喝一小口,意思意思一下就好。
但薄凉心里高兴,能喝的,她都全喝光。
喝到了途中,她感觉腹部有些不舒服,顿了脚步,沈慕檐立刻注意到,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喝太多——
我——
薄凉额头冒出了丝丝的冷汗,我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