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尘来的那天,锦歌一早儿将她爹娘和小舅舅哄去双向军的基地,帮她盯着改组进程去了。
对此,那三位非常有长辈风范的老小孩儿,毫不犹豫、毫不担心的就出发了。
原本还等着听自己爹娘的叮嘱,结果只等来小舅舅意味深长的一笑。
……
当时针走到“十”,锦歌终于等到管家禀报:“人来啦!”
“带上来!”锦歌吩咐。
她换了个姿势在大厅内等着,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丫头一边儿一个的把着一个清秀的姑娘走来。
那俩丫头锦歌认识,是丰忱给她选的,专‘门’儿有经过武力培训的。搁在古代叫‘女’‘侍’卫,搁到现在叫‘女’保镖。
这是锦歌一向不耐烦太多人跟着,因此这对叫大菲小菲的姐妹俩,便在京城丰府看家,这回,丰忱将她俩调来,还‘挺’有诚意啊!
大菲小菲本来就是丰忱放到锦歌身边连伺候带保护的,所以,锦歌才是她们真正的主/人,就连丰忱都要屈居二位,属于“男/主/人”。
于是,在原尘还想傲然的表现一番自己的贞/洁/不/屈时,大菲一脚踢到她膝盖窝儿,让她顺利跪下;几乎同一时间,小菲上前抬起她的下巴,给锦歌看清楚她的容颜。
这是一个只能说是清秀的姑娘,但是这丫的身材还真是有料,这才多大啊,就前/凸/后/翘的,等她发育成熟,不定成什么魅‘惑’的样儿啦!
“你就是原尘?爬表哥‘床’的那位?”锦歌看着面前这个不服气的‘女’孩儿,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看在原尘眼里,不禁心头一颤。
“勇气可嘉啊!”锦歌这回为了扮演好恶毒贵‘妇’,还专‘门’穿上了比较‘艳’丽的紧身旗袍,连指甲都染成‘艳’红。
“你知不知道。虎口夺食是很危险的?”锦歌歪着头,一副为原尘着想的表情,“你说,我该怎么欢迎你才好?”
“你可注意些。我是你婆婆的亲外甥‘女’儿,若是我有个不好,你也别想好过?”原尘心里打着气儿,面儿上强作镇定,“丰家向来是仁义之家,正所谓‘始‘乱’之,终纳之’,我的身子都给了表哥,名分什么的,要是不给我。丰家的名声还要不要!”
锦歌黛眉一挑,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以为会来一朵娇弱的小白‘花’儿,没想到来的却是一只带刺的玫瑰。就是可惜啦,这只玫瑰从根儿上就长蛀虫了,不然也有些意思……不过,我想,处于人道主义‘精’神,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的两位亲姨妈呢。都没在家啊!”
“什么?”原尘一愣,“这不可能!”
原尘怎么想都没想到,表哥无情、姨妈无义,竟然将她一个人就孤零零的送到虎口里谋生啦!
锦歌看着原尘从一闪而过的怔愣中回神儿,又见她理直气壮的看向自己:“我不管,你得管我!”
“管你?”锦歌笑啦。“凭什么?你想睡我夫君,想抢我位置?然后还想让我养你!这个白日梦都不会这么美吧!”
原尘咬着下‘唇’,道:“我不管,你夫君看到我身子啦!你们两口子就得对我负责!”
“嘿,你这还赖上我们啦?是不?”锦歌觉得这人真会想好事儿!
“我们夫妻两个又没求着你。扒/下/衣/服玩儿偷袭,你自己找的,你让我们俩负责?”锦歌气笑了,“我们没找你要‘精’神赔偿就不错啦!”
原尘一听就要跳脚,她刚要蹦起来,就被大菲小菲按住,气得她玩儿命挣扎:“放开、你们俩放开我!”
锦歌瞅着看了一会儿,抬起下巴示意:“你们俩松手,我倒要看看她想干啥?”
原尘气哼哼的拍拍身上的灰尘和皱着,扶着茶几起身,看向锦歌:“凭什么我要给你们‘精’神赔偿?你们这是占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锦歌冷笑:“要是你,睡意上来,就被一个暴/‘露’/狂惊扰,连吓带气的丢人丢大发啦,还不够‘精’神赔偿?”
原尘气疯了,她没想到这位表嫂竟然这么难缠,干脆不再和她多言,只抓住一句:“你们就得负责!”
锦歌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片刻,试探着道:“那行,具体怎么办呢,就等你那娘过来,咱们好好儿算算。”
果然不出锦歌所料,她一提丰淑,原尘眼中便闪过一丝惊忧,立时道:“别、别想,我娘过来,你就该让出丰夫人的位子啦,我可是为你好呢!”
“是吗?”锦歌冷笑着拔出枪,指向原尘:“知道不?地区司令开枪‘射’击惊扰者,是不会受到任何法律追究的,尤其是他府里的姨太太。你说,我要是枪杀你,再把你纳进丰家,结果会怎么样?嗯?”
说着,她呵呵一下,将枪口缓缓侧偏,开枪!
子弹从枪膛里被/‘射’/出,沿着轨迹从开着的窗户缝中,直达目标——外间儿的果盘。
只听极大的一声响,那只橘子爆啦!
看着沿着原尘脸颊不停滴下的汗珠,锦歌嫣然一笑:“姑娘,你太紧张啦啊,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一句话?那就是——专治不服二十年,一切贱/人都不见!……所以呢,有要求就说,你可以漫天要价,我可以就地还钱,只是,别跟我耍‘花’招,也别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然,你看看,那只橘子……嗯?”
原尘的‘胸’脯不停地大幅度起伏着,锦歌也不着急等她表态,若是她猜测得没错儿,这姑娘虽然有些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