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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银自然不知道墙外发生的这点琐事,他这会儿还靠在那颗艺树的树荫之下,只是怀中的女人由最上义光变成了山中幸盛。
清风拂面,池塘里的惊鹿一声又是一声,一男一女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直到义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山中幸盛才挣扎着从他怀中脱出。
义银疑惑问道
“怎么了?”
山中幸盛红着脸。
“臣下此来,是有事与圣人禀告,不敢沦陷于儿女情长,轻慢军国大事。”
义银轻笑一声,用食指挑起山中幸盛光滑细腻的下巴。
“对呀,我的幸盛现在是关东侍所执事,位高权重,已经不是我可以随便轻佻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