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师兄,你可真用功。瞧瞧你手上的冻疮,不痒吗?”张清和凑过去问。
“痒的很,可就这我也是天天坐在屋里烤着火。你瞧着你爹和众位叔伯在山上烧炭,吃风宿雪的可又苦不苦?”云起好笑的看着他问。一斤炭三文,山上的炭越摸有六千斤,算下来也就十八两。刨出给村里的二两,再加上请人烧炭的和运炭的钱,也就剩下十两,他和张树林各得五两。五两也不少了,普通人家一年的收成也就几两银。
“自是苦的,我爹不仅手脚冻了,耳朵也冻了。”张清和说着掏出一个小木盒子,打开一看就见着一盒子油油的冻油,“这是我娘从大夫哪讨的,师兄你快抹点吧。”
“可真是条贴心的小棉裤。”云起接了冻油边抹边道。
张清和虽不知是什么意思,却知道是夸他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后,这才转头去跟小山小海玩跳棋。没错,竹牌几个小家伙已经玩懒了,这是云起给他们新做的玩具。就是在木板上画一大推格子,再做几个筛子的事,三个孩子倒是都喜欢的很。只时常满地找筛子,谁让他们都想扔出了个大的。
喜欢风来云起请大家收藏: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