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可男人腾出的大掌却游移在她的纤细合宜的腰上,猛地勾起一边的衣角,渐渐地往上推,随着时间的流逝,暴露在空气地上的肌肤越来越多。
此刻柳江岚觉得整个狂跳不已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浑身僵硬的动弹不已,可思绪去像风车似的转个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啊?
天啊,现在她身上的肌肤基本是没一块完好的,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掐痕,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后的痕迹。
万一让他知道的话。。。
江岚再也想象不下去,只觉得一阵极致的恐惧和后怕铺天盖地而来,让她不由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心里头不由开始后悔和懊恼了。
忽然间,埋伏在颈间许久的程亦枫一脸满足地离开,而江岚见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微微起伏的丰盈,心顿时漏掉一拍,再也无暇顾及,立刻凑上去吻上他带着浓郁腥的薄唇。
她衡量了许久,怎么都觉得做死好过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显然她的主动,让男人着实地一愣,正疑惑之际,却觉得整个口腔都飘溢着熟悉的清新甜美气息,随即便感觉到她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舔舐着他的雪白的牙齿,时不时还动情地呻吟一声。
果然她这一声呻吟,得到了男人积极的回应。
他松开禁锢她的大手,来到她的后脑勺处,紧紧地压着她,疯狂的掠吻,另一只大手也没放弃拉高她的上衣,而且趋势愈发的霸道而不可抗拒。
江岚试图阻止,可把衣服拉下来的瞬间,又被他及时的拉上去。不知几轮之后,她彻底崩溃,干脆微微挪开贴紧他下身的双脚,伸出小手,开始解开他裤腰上的皮带。
这瞬间她总算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可没办法,她只能豁出去了!
“别。。。别动!”程亦枫浑身一震,倏地准确抓住了她的小手,粗喘着气息性感地唤道。
该死的,这种想要不能要的感觉还真他妈的难受啊!再这样继续下去,不是自己欲求不满而死,就是二兄弟死在战场上。。。
江岚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缓缓喘息,心里却疑惑不已。
今日太阳是打从西边升起来了,还是黄河的水倒流了?
“亦枫,你是时候。。。。”突然间,一阵低沉的男声响起,让骑在程亦枫身上的女人彻底慌张失措起来,涨红着小脸倏地跑下床,手脚麻利的逃进了洗手间里。
“啧啧啧。。。女上男下,这么激烈?看来我们程少的下半生性福危险,实在危险啊!”怔愣了半会的赵翔很快回过神来,出言以调侃之余,还笑得那叫一个欠揍啊。
“少说废话,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平时他早就被狠狠地揍了,可是现在他必须找个不能进行下去的理由,而敲他的出现就是合理的理由。
“十分钟后,需要做个检查。”想起正经事,赵翔也不哈虎,简单说了几句,便识趣离开。
他那儿的伤势居然严重到要住院了?神啊,她当初真不是故意。。。故意那么用力的!
怪不得他会喊停,原来是不能用了。。。。
自那天从郊外回来,柳子皓就一直呆在薛若琳身边照顾她,绝口没提分手的事儿,而薛若琳也借伤口为由拖住子皓,让他迟迟不能去找柳江岚。
可时间会流逝,落叶枯黄了会凋落,而膝盖上的伤口也会好,终于薛若琳的眼泪再也忍不赚落下来。
“还是很疼吗?别哭,我轻点就是了。”
谦谦温润的男子沐浴在阳光下,修长挺拔的身躯跪蹲在她面前,沾湿药水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擦在结了茧的伤口上,以为她疼,就轻轻地对它呼气。
轮廓线条柔和的侧脸散发着温柔,因为紧张连眉宇间缓和的弧度都变得紧绷起来,悦耳的嗓音夹着心疼和怜惜,可这样的温柔体贴却让薛若琳幸福的心碎。
不舍的,她真的很不舍的。。。如果这个伤口永远不会好,该有多好啊!
“还是很疼吗?”
薛若琳轻轻地摇了摇头,专注而认真的看着他。
“别难过了,医生说了不会留疤的。”他轻声安慰道。
却不料,她的眼泪掉的更凶,仿佛断了线的珠子络绎不绝。两行清泪使得略微苍白的小脸愈发的清秀脱俗,粉唇倔强的咬着,似乎不愿意哭出声来,模样我见犹怜极了。
“对不起!”柳子皓停下手中的动作,深深叹了口气,却没有勇气凝视那双哭得红肿的杏眸,只能满含愧疚的道歉。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她?”薛若琳置若罔闻,微微转头迎向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即使阳光再和煦,可还是刺疼了闭上眼睛,心一横,轻启红唇询问出声。
“五年前。”子皓一愣,半晌才幽幽开口回答。
“既然没有所谓的关系,为何不早点在一起?”
“起初我并不清楚对江岚的感情,以为是出乎哥哥对妹妹的喜爱,后来在莫斯科的前两年我也是模糊不清,而且当时父母跟我暗示他们的立场,为了及时扼杀掉心里那份说不清的感觉,于是决定和父母衙的对象联姻,所以后来就和你见面了。”
“我并不讨厌你,所以当时见了一面后,就直接答应了这门婚事。可后来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对江岚的情感,直到后来,我才深刻明白初见时的那种心动是爱情。”
“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这么意气用事,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