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了身子,一手缓缓地握住了她的丰盈,一手一圈圈地画着暧昧的弧度,他声音压得很低,略带沙哑地说:“给我,好么?”
修长入鬓的眉下,一双动了情的凤眸流转间氤氲着迷人的光彩,在月色下更是格外动人,像是一只惑人的妖精。
他随即又贴了过来,下身摩挲着她的,似乎是忍得极为辛苦,额间尽是细密的汗珠。
“可是……曦儿……曦儿还在!”
赫连轻歌禁锢住她的双手,强行搂住她乱动的身子,伏在他耳边轻喘着,“别管他!”
东方晗雪顿时羞红了脸,这怎么行?万一曦儿醒了,岂不瞧见她二人上演的活春宫?
她挣脱他禁锢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别闹了!”
赫连轻歌撑在她上方,专注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身子徐徐伏下,轻吻了她的眼角。身子整个覆了上去。
“别……”剩下的话尽数淹没在他略带惩罚的吻中
修长的手指沿着平坦的腹部滑动,撩拨着腿侧,却在要抵达敏感部位的时候顿住了。
东方晗雪酡红着脸,感觉快无地自容了,他这一顿,到让她松了一口气。
侧过脸,却发现曦儿不知何时竟醒了过来,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
她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也好过在这儿同他大眼瞪小眼的。
“雪姐姐,你们在干什么?”他眨了眨眼,很不和适宜地问道。
“……”
“……”
“赫连哥哥是在服侍雪姐姐么?”他又说了一句。
东方晗雪突然有种悲愤欲死的感觉。
“曦儿也可以的,”说着竟凑了过来。
他捧起她的脸,细碎的吻一一落在她的面颊,他面上浮了一层薄红,眼睛渐渐浮起一层水光“他们能做的,曦儿也都能做!”
赫连轻歌单手擒住她的手于头顶,邪邪一笑,“那就让我们共同服侍公主吧!”说罢,再次俯下身来。
东方晗雪心里咯噔一下,恨不得就此死去,也好过落到这两个妖孽手里啊!!
谁知这一着急,竟醒了过来。
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吐出一口浊气,
还好,还好,只是做了个梦!
她侧过头望向曦儿,只见他呼吸绵长,长长的眼睫在眼睑处打下一小片阴影,睡得正香,安安分分的连动也不动,像个乖巧听话的好宝宝。而妖孽也老老实实地睡在床下,还保持着熄灯前的姿势。
她暗叹了口气,也不知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竟做起了春梦,而且还和妖孽、曦儿……
又想起梦里极近缠绵的一幕,耳根红了红,喉咙竟有点干。
拨开床头的帘幕,披了件外衣准备下床倒杯茶水解解渴,
低头看见躺在地上睡得正安稳的妖孽,
这人睡觉时倒是老实得很,可是这一睁眼么……咳咳……
突然记起睡觉前还被他调戏来着,这回头一想,自己刚刚做的这春梦,还真有可能是因为他……
她寒了寒,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轻手轻脚地绕过他。可谁知才一动便被人握住了脚踝,
东方晗雪吓得险些叫出声来,垂头瞪了他一眼,小声道:“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他整个人逆着光,一张脸在阴影下隐晦难辨。
“我渴了,起来倒杯水。”
“哦”他点点头,侧了侧身子挪出位置。
东方晗雪刚挑起的眉才舒展开,只听妖孽缓缓道“听雪儿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渴了,劳烦雪儿也给我倒一杯!”
东方晗雪正倒水的手一抖,立马溢了些茶水出来。回头瞥了他一眼,见他侧卧着,慵懒如狐。
喝杯水还要人伺候,还真是懒到家了!
“喏”不耐烦地替他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来。
赫连轻歌接了过去,微微一笑,蛊惑而妖媚。
她刚躺上床,就听他悠悠道:“方才听你气息不稳,可是做恶梦了?”
原来他都知道?东方晗雪目光落到他身上,淡淡道:“做了个奇怪的梦,吵到你了?”她还未曾听过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不过还是问了句,要真是喊了出来,那她可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这倒没有,只是方才看你气息有些凌乱,像是被梦魇住了,起来时又是一身汗的,还以为你又毒发了……”
“毒发?”她猛地抬起头来,他怎么知道自己中毒的事?“你何时知道我中毒的?”按理说知道她中毒的人没有几个,却不知他何时又知道了?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赫连轻歌倒不否认,只一笑“还记得我在百花楼把你捞上来的时候么?”
“记得。”那时还多亏了他,不然自己早被溺死了,不过这与中毒何关?“那又怎么了?”
“那天你发热发的厉害,我以为只是着凉了,便也没太在意,可谁知你竟一直发热,就算是喝过退烧药也不见效果,后来我请了大夫,才知道你中毒了。”他瞥了东方晗雪一眼,缓缓道;“所以,今天看你不舒服,以为你又毒发了。”
东方晗雪抬眸看了他的侧脸,许久慢慢垂下眼去,应了一声,“那日……谢谢你!”
“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他轻笑,又恢复了往日那嬉皮笑脸的模样,“终于知道谁对你好了吧!你要真心想感谢我,平日就对我好点,别老冷言冷语的,还有就是……回去记得多给我点银子就成!”
她恨恨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