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安连忙摇头,耳尖泛红,“夭夭不需要对耽安说抱歉的,夭夭喜欢耽安,耽安…耽安也喜欢夭夭,为夭夭做任何事都甘之如饴~”
“夭夭第1次发情的血能够流在耽安身上,耽安、耽安很喜欢……”
他小声嘟囔,耳尖越来越红,一副害羞欣喜到极致的红烧鱼样。
叶夭夭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副被雷劈的模样,张了张小嘴,却是哑然无语,她本来觉得还挺窘迫、挺尴尬的的一件事,没想到…耽安这一脸享受、双眸幸福??
整条鱼浑身冒着爱心泡泡??
是她跟不上时代吗?
更别说他低下头,伏在她脖颈间,意乱情迷地胡乱嗅着她身上的发情味道,满是沉醉痴迷,叶夭夭这才愕然惊醒,原来耽安不是闻不到,而是他觉得这气味很好闻……
真是,惨不忍睹。
“额,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那个换一些兽皮垫子……”
她毫不留情地把耽安赶出去了,一向粘人的他这次倒是走的很爽快,没有撒娇、没有死缠烂打,自从知道她发情后便是一脸的亢奋不已,还说是要拿鲛纱给叶夭夭做一些更加柔软的发情时的垫子。
叶夭夭觉得太浪费了,坚决不让,但耽安还是执拗的很,态度难得强硬,说是这些鲛纱本来就是给她用的。
叶夭夭换下的内衣,也被他拿去清洗了。
她再三叮嘱他身上那件血污的鲛纱也要尽快洗的,不是她多此一举,而是很有必要——看着耽安那一脸欣喜的左摸摸那件鲛纱,右摸摸那件鲛纱,她便直觉,耽安很有可能把这件沾染了她姨妈血的鲛纱珍藏起来一辈子……
想一想,便膈应的不行,还有点…变态的感觉?
嘶。
叶夭夭忙摇了摇头,搓搓手臂,将脑中的想法赶紧扔掉。
……
石堡内,壁火轰轰燃烧着,十分暖和惬意。
叶夭夭十分畏寒,痛经也是因为宫寒,暖和的热气将这份疼痛缓解了一点点,但依旧还是难受的不行,在床上躺着又不敢打滚,就怕刚换好的垫子又血流成河了。
“夭夭~”
槿推门而入,清润乖顺的嗓音随风传来,他将药碗搁在床旁边的石桌上。
“谢谢槿。”
她顶着兽绒被子,冲他笑了笑,随机便撑起手臂,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
小手端起药碗,一口一口地将汤药乖乖喝下,顶不顶用不知道,不过这一杯暖热气腾腾的汤入肚倒是舒服了不少。
槿将药碗回收,摇着尾巴问她还需不需要别的东西?有没有什么想吃东西?
确定完后,小狐狸才会恭敬退下。
期间,槿变成白绒绒的小狐狸模样,漂亮无瑕的一团雪白,它朝她微仰着头,伸出梅花似的粉嫩小肉爪,身后五条蓬松的雪白狐尾轻卷摇曳,问她想不想抱?
叶夭夭默默地想起了渊,很是坚贞地拒绝了。
小狐狸落寞垂头,叹了口气,狐耳和尾巴向下耷拉,十分失望地离开了。
……
“这个水池,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