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掌掌到肉,不敢有丝毫耍滑。
一连打了十几下,冯永亭才不急不忙地道:“行了。”
冯林连忙停手,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谄媚笑道:“儿子不知错何处,还请干爹指点。”
刚才下手太重,嘴角都肿了,这会儿说话都有些含混不清了。
冯永亭冷哼一声,凉凉地瞥了冯林一眼,拿个果子在手里转了转,森然笑道:“看来,你是近日在陛下面前得了脸儿,便忘了自己是谁了?”
“儿子不敢!”冯林立刻收了笑,伏身在地。
“哼!”冯永亭冷哼一声,把手里的果子重重地砸在地上。
啪——
一室阒寂中,这声冷哼和果子落地的声音格外刺耳。
冯林心尖一颤,整个人伏得更低了,如秋风中的寒蝉,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