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言之凿凿的王老板,左香菱是越看越厌烦,这人做不了官是有原因的,这样的人做了官不是危害一方百姓是什么,这不,没做官都嚯嚯到她这里来了。
“你怎就知这是你看到的那枚印章?里面有原件,陛下亲自所提,至于陛下为什么要为我题字,就不是你们可以知道的事情了。”
说着,左香菱转身朝着里面走去,那副题字她可是裱好了挂在这大厅之中的,进门就可以看到。
众人跟随着进了第一楼,看着那正前方的雪白宣纸上用行书写下的三个大字,笔势雄奇,姿态横生,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一时间,这些人倒是有点拿捏不准了,纷纷低头交耳说着什么,这刻出来的肯定是比用笔写的有一定区别,这毛笔写的看得人那是觉得写字之人就在眼前挥笔啊。
看着原件的时候就连那个所谓的进士出身的王老板都不说话。
几个来找事的老板,一个个见王老板不说话,急得很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的催促着他开口。
左香菱也不着急,就那样抱着天霸等着看他们还能说什么话。
大约两刻钟过去了,那王老板瞪得是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这才开口了。
“你,你这个就是假的,就算是字迹模仿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但是这印章就是假的,想必这字也真不到哪里去。”
随着王老板这么一说,那些老板跟看热闹的都纷纷叫嚷了起来,左香菱听得厌烦,掏了掏耳朵。
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放大招,等什么呢。
“你弄虚作假,藐视陛下,我们这就报官,断不能涨了你这种攀附之心甚深之人的气焰。”
说着,那尖耳猴腮的韩老板就要让身边的小厮去报官,左香菱却笑着等官府来再看好戏之时,人群之中传来了钟玉之声。
“大家且慢,在下古于山,承蒙陛下圣恩,封为翰林学士,曾有幸随陛下品鉴过几次书画,我想,我可以为各位解惑。”
一听说是翰林学士,人群就自动给古于山让出了一条道,古于山看向了前面的左香菱,面色含春,如沐春风,加上温文笑意,让在场的女子们都为之倾倒。
“左老板,上次一别,古某有诸多问题想要请教,还望左老板有时间可以指教一二。”
看着古于山朝着自己抱拳行礼,左香菱不免有点好奇这人怎么出现得如此巧合,或者还真是来逛街吃饭的?
“今日还劳请大人还我公道了。”
虽然不想有过多的牵扯,但是左香菱为了不浪费自己的时间,想着不用白不用,一句而已,又不能少块肉。
“乐意效劳。”
古于山回过身看向了在场的众人,开口说道。
“这位王老板所说非假,陛下确有一枚小篆印章,不过,左老板这印章也并非是假的,因为那是两枚子母章,所刻内容跟大小都是一样的,只是这用的字体不一,一种是小篆一种是隶楷。
王老板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才有了这场闹剧,就是不知不知这是巧合,还是故意构陷于左老板啊。”
看着古于山说得面不红耳不热的模样,左香菱觉得似乎跟上次见到的那个谦谦公子有点不一样了,好像多了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乎,更有男儿气魄了。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那王老板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指着古于山想要说什么却开不了口,似乎是屋里反驳的样子,最后只好挥了挥袖子逃跑了。
那韩老板面色一变,看向了一旁的刘全,幸好他做了两手准备,不然今天可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印章是真,这就要恭喜左老板了,将来必定是要得到贵人庇护的,只是,这还有一桩事未解。”
说罢,推了推傻站着的刘全,示意他站出来说话。
刘全看了一眼左香菱,舔了舔嘴唇,眸光闪烁,有点紧张的样子。
“这是当初的合约,这撷芳阁原价五千两黄金,是我搞错了合约,这才让你五十两买了去,这件事虽然是我的责任。按照律法,我承担这搞错合约的责任,你也要将这剩余的钱给补齐。”
看着低头不语的刘全,左香菱大概猜到这些人的来意了,这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啊,摆明了就是想让她不得安生,这都价钱翻倍狮子大开口了,让她如何忍得。
但是她还没有开口呢,一旁的古于山先她一步开口了。
“这话说得不对,搞错了合约是你的问题,不是左老板的问题,何况,要是真的是搞错了金额,当时就应该发现了。
毕竟相差这么一大笔钱,正常人都不会发现不了的,何况,五千两金的合约,你一个市侩还不得小心又小心,又怎么会出现这样大的失误呢。”
许是这话说得符合情理,在场的人都纷纷附和着,左香菱见此,只觉得出乎意料,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她怎么有点发虚呢。
“综上所诉,这差的银两,理应有你补齐,如若不然,就是有人故意授意你来这里故意找麻烦的,跟前面的比起来,我觉得这后者更加让人信服。”
看着古于山浅浅的笑意,左香菱都想先走为妙了,但是刚想走呢,怀中的天霸说话了。
“喵呜,一个男人而已,明明帮了你,怎么还怕成这样,这其中莫非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故事?小香香这可要不得啊,不怕你家小白伤心吗?”
天霸这话说得左香菱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不过倒是提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