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到了这地步,也不介意再多来点重磅消息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啊。
“那,你们是不是吃了村里的食物或者是喝了村里的水?”
左香菱担忧急切的握住了秦玉的手,搞得秦玉一脸懵。
“怎么了?水跟食物怎么了吗?昨晚半夜的时候,王爷觉得饿了,正巧晚上的时候村民送来了自己包的素菜包子,臣妾生了火为王爷热了热。”
话到了这里,已然说明李洙赫是吃了村里的食物了,至于水,吃了包子哪有不喝水的。
左香菱故作纠结的模样,看了看卓云清,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
“都怪我,要是早点提醒你们的话,说不定毅王就不会出事了。
其实,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吃村子里的食物了。”
“什么?!”
一听这话,秦玉立马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两人。
“为何?”
左香菱被她握住的手简直要被捏断了,左香菱挣扎了好久才成功挣脱。
身后的卓云清却是为她暗暗捏了一把汗,这样重要的消息她竟然就这样说了出来,这要是一个把握不好,这下毒之人可就变成了他们啊。
“是这样的,卓首席见多识广,曾在一处小国见过类似的病症,那病症是靠食物跟水传播的。
但是又不太确定是不是那种病,就那我们自己做了实验,我跟卓首席不吃东西,我的伙计方子继续吃村里的食物。
要是我们也发病了就说明不是那种病,如果我们没有发病,方子发病了的话,就说明……”
说到后边,左香菱已经哽噎了,眼中噙着泪水,似乎是不得不这么做。
“那情况怎么样了?”
秦玉现在关系的是左香菱他们的结果,这毒是他们费了很大劲从别处得来的,没想到卓云清竟然也知道这种病,这可就让他们不大好办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明面上也不可能表现点什么出来的,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我们没有得病,方子也没有得病,这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说着,左香菱回头看向了卓云清,拼命的给他使着眼色,虽然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明白,但是也只能搏一搏了。
卓云清垂眸想了想,答道。
“据我的推测,这却是我当时遇见的那种叫‘霍乱’的病,不过,现在这病变得有点不一样了,这病变得比之前更厉害,更复杂了。
恐怕,我先前的方子作用已经不大了,我得回去重新研究新的方子了。”
说着,皱着眉朝着他行了礼,便推出了房间。
“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们要相信卓首席,他可是我们临安最厉害的大夫了。
我也要去通知村民不要喝村里的水,以及吃最近得来的食物了。”
说完,左香菱也走出了房间。
秦玉忙慌朝着门口跑去,确定没有人以后,才关上了房门,一脸紧张的扑到了李洙赫的怀里。
此时,李洙赫已经腹泻到虚脱了,要不是他常年练武身体底子比寻常人要好,恐怕早就得躺倒床上了。
“怎么办,他们似乎是猜到这病了,要是,要是真如他们所说,这病变得更难治了……”
后边的话,秦玉已经说不下去了,掩着嘴就低头哭了起来。
相较之下,李洙赫就显得镇定得多了。中文吧
“没事,先去把那个道士找来,看看这病是不是变严重了。”
就算是心里发慌,李洙赫也不愿在面上表现一分,尤其是此刻见秦玉哭得伤心,他就更是不愿了。
“……”
秦玉抬头看着李洙赫,已经被泪水蒙住了双眼,连人都看不真切了,只能重重的点着头。
片刻,方子实就带着汤药来了,李洙赫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便将人给打发了,药自然是没喝的。
等道士来了,秦玉立马端出了那碗药。
那道士闻了闻又用指尖蘸取了少许尝了尝,才说道。
“这确实有一定治病的效果,但是现在不行了,确如那太医所说,这病变得不一样了。”
说话间,眉宇之间还有几分就纠结之色。
这话到了秦玉耳中却是如遭雷劈,险些没有站住脚。
“怎么,怎么会……”
一边絮絮叨叨的呢喃,一边摆着头,显然是不愿相信这件事情。
“这毒是你带来的,你要是研制不出新的解药,本王保证将你挫骨扬灰。”
尽管脸色苍白得没有半点人样,李洙赫的气势依旧逼人,道士只得应下了。
“好了,别哭了,本王这不是好好的吗。本王是要做皇帝的,只是不可能败在这件小事上。”
此刻,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却还是强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了手,想要将秦玉拉到身边。
待秦玉将头放到了他的双膝之上,他的眼眸之中带上了几分满足。
“王爷~”
秦玉已然泣不成声。
窗下的天霸扬了扬慵懒的眸子,踏着猫步朝着左香菱缩在的土楼走去。
这一次,还真是收获不小啊。
回到土楼之后,左香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简直快要抓狂了。
“怎么办啊,还是一旦头绪都没有,村民的症状却是越来越严重了。”
卓云清的药已经给村民给喝下了,但是还有人离世,虽是那些最初得病的人,左香菱还是于心不忍啊。
“我去配药。”
左香菱着急,卓云清又怎么不着急呢,医者父母心,纵然是看惯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