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云霓郡主都看出了钱富身上的伤口和凶手的伤口不一致,那么又何来足够的证据说我的管事就是凶手呢?”
左香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虽然她是打心眼儿里相信钱富不会干出伤害客人的事的,但是钱富一个难民村来的小管事跟那个不讲理的郡主无冤无仇,甚至没有半点关系,又有什么缘由去坑害一个跟自己毫不熟悉的人呢?除非他是嫌命太长了,才会去做这么愚蠢的事情的事情。
一看就像是里宫斗剧中借刀杀人的剧情线路嘛?想嫁祸到一个智慧比你们先进了几千年的现代人,这也太小看她左香菱了吧!想当年她可是忠实的柯南铁粉,这种小心机也想算计她,都做梦去吧!
于是她开始思考和回想起那些里与这个剧情,归类后来推算,恐怕现在凶手已经被收买他的人买了去阴曹地府的飞机票了,一般的抛尸地点不是在附近的池塘湖泊里就是在枯井里,以现在这些人的抛尸手段,还不至于分尸或者焚尸那么变态,让下人去方圆五六里的地方一定就能找到尸体,只要伤口一致,便能给钱富证明清白了。
“云霓郡主!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能找出真凶,不过倒是要向你借一样东西。”
云霓见左香菱信誓旦旦的样子,开始有些动容了,毕竟表哥看上的人也定是明事理的人,她到要看看左香菱会有什么办法揪出真凶。
“还请云霓郡主将耳朵凑近一点我悄悄跟你说,不然被某些不法分子听到了怕是还会玩儿出一些新花样。”
说完这话,左香菱笑得信心十足,抬眸赶了一眼高位之上的他后,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准了。”
太后严声厉喝。
看到左香菱小声跟云霓说了一大通,好像还很有信心找到的样子,孙盼夏不免有些心慌了,要是真把她查出来,这谋害皇室子弟的罪名可就坐实了,她可不能任由左香菱这么下去。
“郡主可不能被左香菱的一面之词所蛊惑,在这个山庄之中的人可都是有嫌疑的人。”
“到底霓儿是郡主还是你孙盼夏是郡主,还轮不到你来教她怎么做!”
“是,还请太后恕罪。”
只见孙盼夏更加羞愤,恨不得将左香菱碎尸万段,可又怕被郡主和太后看出什么端倪来,只好隐忍下去,暗暗祈祷。
只见云霓叫来了一位贴身宫女,小声吩咐了什么,那宫女便出去了。
“那好,现在大家就静候佳音吧。”
已经过去了很久,左香菱也开始担心这个套路不奏效,因为她也是抱着一试的态度跟老天赌的,毕竟自己连穿越这种几乎不可能的事都经历过了,运气想必也不会太差吧,老天爷你老人家可要给我个面子呀!你看着应该也不想那些犯罪分子逍遥法外吧!启银
正当大家都等得不赖烦的时候,孙盼夏开始怀疑这是否是左香菱与云霓制造的一场引诱她的骗局,于是嘲讽似的说道。
“左香菱,时间都过去这么多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呢?我看她就是想故意拖延我们的时间,逗我们玩儿罢了,我看她那个管家就是真凶,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还迟迟不承认,我看呀某些人就是心虚!”
“我看凶手就是你吧,一味在这里推卸自己的嫌疑,可别最后搞的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贼喊捉贼,看谁笑道最后吧,反正本姑娘问心无愧,没做过亏心事,不怕雷劈!”
听了左香菱的话孙盼夏一惊,瞳孔下意识扩大了几分,一种被揭发的恐惧感从内心深处涌上心头,一层冷汗逐渐从她的额头冒出。
“左香菱你可不要乱冤枉好人,凶手还未找出,还请你找出确实的证据再来和我对质。”
左香菱随即白了孙盼夏一眼,切!她还不想跟她对质呢,跟她对质她的耳朵还遭罪呢!谁叫她那么不安分,心肠那么坏,活该被人看作怀疑对象。
只见几位士兵用担架向大厅抬上了一个用白布盖上的东西,看轮廓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这正是一具尸体,瞬间大厅内的人都是一惊,露出嫌弃的神色,下意识用丝帕掩住口鼻。
只见她头盘飞仙髻,几朵零碎的金花别于发髻之上,更凸显出她高贵的气质。自头上垂下的两条缎带,在微风吹拂之下轻轻飘扬,在她高贵的气质之中又添几分犹如仙人的飘逸。眉如弯月,眼若明星,顾盼之间端的是娇艳动人,勾人心魄。胸前是一抹红缎裹胸,外披红色纱衣。透过那半透明的红色的纱衣隐约可见她如玉的肌肤和纤弱的双臂。如削葱般的十指抚于琴弦之上,指间流泻出宛转动人的音乐。
1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2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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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件浅水蓝的裙,长发垂肩,用一根水蓝的绸束好,玉簪轻挽,簪尖垂细如水珠的小链,微一晃动就如雨意缥缈,上好的丝绸料子随行动微动,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眉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