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受到伤害的人是她儿子,她私下查一下总是不为过的。
待李承宏的情况稳定之后,惠妃给李承宏真的御医都交到了外间,这是她专门找来给李承宏诊治的亲信御医。
“承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中毒?”
虽说养肝确实是不能与红豆共食,今日的膳食之中也确实有养肝这道菜,但是她不相信这件事会有这么巧合,偏偏这多了红豆的养肝会出现李承宏的桌山。
“回娘娘的话,承王确实是中毒,这药十分猛烈,只要再多加那么分毫,承王可能就回天乏力了。”
太医如实禀报,虽然太子那边传话来说过了,但是既然惠妃是生母又是他的上家,他自是不敢得罪的。
“哼,真是这样?!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儿。”
惠妃气得一手拍桌,想着好好发泄一番,但是想着现在是晚上不方便太过嘈杂,以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得作罢,姑且将自己的怨气压下去。
“这药可有什么来历?”
只要知道了李承宏是中的什么毒,查清楚来源,还不怕找不出幕后真凶?
“这药名叫勾月,是一种取自毒箭木汁液的毒药,这杜建木大都长在西南越国山林,寻找极其麻烦,这毒液的提取也是十分困难的。
除了供应越国专门的军队以外,就只有黑市上有少量的了。”
太医说完,头也不敢抬。
惠妃则是桃花眼微眯,细细想着朝中会有谁可以接触到这越国。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经商最广的左香菱会有可这个可能了。
但是,左香菱似乎没有理由要害承王,事实又确实指向了左香菱,一切是不是有些人早就谋划好的呢?
“你先下去吧?”
惠妃挥了挥手,示意太医先行撤离,她坐在床边却是久久想不通,最后准备找个时间问问顾婉凝了。
左香菱跟上官飞白的事情,她是最清楚不过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可都是在监视之中的,顾婉凝可是最清楚这事的。
她既然答应了帮顾婉凝做事,顾婉凝就不应该下这样的黑手,毕竟,除了她可没人敢在德妃身边做卧底了。
景王府,上官飞白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左香菱,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突感窗外有人影闪过,是他的派去查李承宏中毒一事的暗卫。
亲了亲左香菱的额角,上官飞白才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门。
“禀主子,事情已经查明,是漠王的人下的毒。”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等暗卫作何反应,上官飞白便走进了房中,却发现左香菱正揉着眼睛,朦胧的看着他。
“吵醒你了?”
轻柔的走到床边,上官飞白拿下了左香菱正在揉搓眼睛的双手。
“没有,就是突然睡醒了。”
左香菱见不能揉眼睛了,便伸手环住了上官飞白的腰身。
今日李承宏中毒的事情她看在眼底,大庭广众之下便毒发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要是她跟上官飞白以后也落得那般天地,她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别担心,事情已经查明了,是漠王从黑市买了毒药。”
上官飞白动用了自己暗处的势力,调查了黑市,才知道了事李海漠在黑市上买了一种叫勾月的毒药。
而线索,自然是第一时间为李承宏诊治的卓云清提供的。
这件事虽然与他无关,但是查清楚了,便是多了一条威胁别人的筹码。
残害手足可是一项重罪,要是以后李海漠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就可以以此威胁。
“嗯,睡觉吧。”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好奇心得到了满足,担心也被抚平,左香菱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最近她都没有去第一楼,正好明日有时间去,这段时间也该推出新品了。
一觉睡醒,左香菱依旧还是那个元气满满的左香菱。
上官飞白去上朝了,她睡到了自然醒才让玲珑给自己梳洗了一番。
今日她穿了淡粉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
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散开,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看着镜中的倩影,左香菱今日的好心情都在这里了。
“走,去第一楼。”
既然是要去第一楼,这早饭自然也是去那里吃了,这景王府的厨子可比不上那里的。
况且,那里的早餐多样,简直是现代早餐摊加上麦当劳肯德基的结合。
随便去厨房转一圈,一样吃上那么一小点也就饱了。
吃饱喝足之后,左香菱见厨房之中没有见到牛大勺,便问了一句。
“牛大厨呢?”
最近牛大勺身体大不如前,左香菱准备劝慰几句,想让牛大勺安心回家养老了。
“牛大厨正在闭关想新菜品呢。”
一个帮厨答道,顺道给左香菱指了一个方向。
顺着帮厨所指,左香菱成功的找到了一脸愁思的牛大勺。
左香菱并未走进,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便转身进了厨房。
她正想让牛大勺尝尝自己新作的马卡龙呢,除此以外,她还想再做一个千层酥跟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