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又不是神仙,哪里还能知道他是谁的人,恐怕你派去查河道的人也会无功而返吧。”
左香菱只觉得现在还头昏脑涨,实在是脑力有限,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听到那人会逃脱,上官飞白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伤了他的心头宝还想跑。
“先喝药吧。”
正闷闷不平的时候,上官飞白看见玲珑端着药进来了,便准备起身了。
由于他是坐姿啊左香菱身后的,为了不让左香菱温暖的被窝进一点凉气,他下心翼翼的费了一番功夫才退出了被窝。
看着上官飞白接下那碗半黑半褐的汤药,左香菱不由得咽了口水。
倒不是因为口渴或者是想喝,而是真的反感啊,因为她之前喝药是在是喝怕了。
为了让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不喝药,左香菱朝着上官飞白露出了可怜拒绝的神色。
但是上官飞白的心远比她想象的要坚硬,那眼神之中的坚决简直已经即刻把她打败了。
一勺一勺的吹凉,放在唇边试过温度之后,上官飞白才将药放在了左香菱的唇边。
左香菱这一口接一口,喝得把整张小脸都皱巴扭曲到了一起。
一碗下肚,左香菱做出想要干呕的样子,上官飞白趁此机会往左香菱的嘴中塞了一块蜜饯。
“你先好好休息,等你睡醒,我们就回家。”
把左香菱放倒平躺,为左香菱仔细的掖好了被角,又轻轻的在左香菱额头上落下一吻,等左香菱闭上了双眼,上官飞白才离去。
翩然的背影带着丝丝寒气,床上的左香菱睁开了眼。
长春宫可就要比其他地方还要紧张了,紧紧出去的一大帮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出。
离床榻不远的桌边坐着面色阴沉紧张的德妃,屋内有着来回走动,拳头紧握的李博浩。
卓云清半蹲在床前,拧着眉为孙盼夏诊脉。
跟左香菱比起来,孙盼夏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
受了惊吓不说,还受了凉,确实有小产的迹象,但是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母子两人,这可是有关他名声的大事。
再者,要是他但凡有一点做的不好,现场的御医们也是看得出来的,德妃跟李博浩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到那时恐怕就不是他一人的事情了,家里收到牵连不说,恐怕上官飞白也会受到波及。
思虑了许久卓云清终于定下了药方,写好放置后拿给房间中的其他太医过目,确认无误之后便有人拿着药方去抓药了。
“德妃娘娘与与誉王殿下不比过度担忧,孙侧妃衣物大碍,只是她已有小产的征兆恐怕最近不宜搬动,等胎坐稳了才可移动。”
说完,卓云清便静静的站在了原地,等着两人发花。
“卓太医辛苦了。”
德妃松了一口气,命了自己的宫女将卓云清给送走了。
等屋内只剩下自己人,德妃一巴掌趴在了桌上,吓得李博浩脸色一变。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她看来孙盼夏不是这么莽撞的人,肯定是受了李博浩的指示才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才导致了现在的场面。
“儿臣只是想为母妃除去倾妃这个心头大患,实在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其中想必是有什么意外。”
李博浩双拳又握紧了几分,几乎都快要听见骨骼关节摩擦的声音了。
“哼,倾妃那小贱人还需要你去处理吗?本宫要是想处理她,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倒是你,不知道这个孩子的重要行吗?竟然还让她一个孕妇动手,你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对于李博浩的做法,德妃简直都快气疯了,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极其愚蠢的做法。
做成也就罢了,偏偏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
倾妃没有除掉不说,还落下了把柄,想来此时倾妃已经哭着鼻子跟李绍武告状了,她还得给两个人擦屁股。
“是儿臣思虑不周,现在当务之急是则么处理这件事,事情结束儿臣愿受母妃惩罚。”
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孙盼夏,李博浩降头垂了下来。
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段景阎的欺骗了,怎么好好的布局会变成了这样,这件事把他往死路上逼迫。
“你们谁是侧妃的丫鬟?”
德妃沉声扫视着屋门外,不一会儿就走出来了一个笑脸苍白,身子不由自主颤抖的丫鬟装扮的人。
她觉得有几分眼熟,细细回想起来,这确实是孙盼夏的贴身丫鬟。
“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德妃娘娘扰小的一命。”
说着,就开始磕起头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活头了,只求家里不会受到牵连。
“本宫问你,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愧是后宫霸主之意的德妃,气愤过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开始想事情的解决办法。
“当时,当时原本被推下水的应该是倾妃,结果在侧妃娘娘动手的时候被倾妃给躲过了,然后侧妃娘娘就被倾妃给踢下了水。
奴婢又想救侧妃娘娘的,不过被倾妃被阻拦住了。”
说到这里,如月不由得伸手扶上了自己的脸,原本干净俊俏的小脸,此时还微微犯疼。
德妃睨了如月一眼,确实在如月的脸上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伤痕。
看来是她小看了倾妃,竟不知倾妃还有这样的手段,一个孕妇都能敌得过两个人了。
事已至此,只能想尽办法先摆脱孙盼夏推倾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