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左香菱上前,打量了一眼这长得跟歪瓜裂枣一般的男人,将目光落到了侍卫的身上。
“左姑娘,这人看不惯我们不用检查就能进城,便要拦着我们,还说我们今天要是不检查便不让进,还请等待片刻,我们很快就处理好。”
侍卫似乎是怕左香菱是帮上官飞白来责问的,脸上面露窘迫跟急切。
“没事,交给我吧。”
看着这双手环胸,远看还成,近看跟什么一样的男人,左香菱那是越看越嫌弃,偏偏人家还不自知自以为撩头发会很帅一样,末了还朝着左香菱抛了一个媚眼。
“姑娘不如跟了我吧,你看我这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你要是肯做我的姨娘我就给你大把大把的银票。”
富家公子一脸色眯眯的表情,让左香菱频频作呕,看来再好的地方也还是免不了出几个败类啊。
“公子客气了,我已是有夫之妇,配不上你,公子看起来也是要进城的吧,为何要挡在这路中间,好狗都知道不要挡道,公子莫不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三分惊讶四分感叹还有三分讥讽的表情,让那富家公子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想他可是当朝正三品京兆尹的儿子刘尚,走到哪里人家不得给他三分薄面,就连这进城检查来说吧,随便给点银子也就打发了,可是今天却不好使了,本就恼怒,结果左香菱一行人却不需要,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呢。
当即就让车夫将马车横在了城门中间,就是不想让这后来的人进去。
可是当他看见这还有几分姿色的小娘子左香菱的时候,不由得改变了主意,虽不是什么天姿国色,但要是抢回去也够他玩儿上一段时间了。
可是左香菱却出言不逊,骂他连畜生都不如,这可让他如何忍得了。
“这可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刘尚当即气急败坏的招呼着手下小厮抢人,为了不给周围的百姓造成恐慌,侍卫多有忌惮,以至于竟让刘尚的人占了上风。
眼看咸猪手就要升到自己身上了,左香菱眼疾手快的朝着那手丢出了捡回来的白棋,幸好那天无聊将这棋子给捡回来了,不然这会儿还真的就倒霉了。
这棋子一直泡在那棋盒里面的,底层的棋子还有湿意,刚刚左香菱专挑了下面的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的就用上了。
似乎是放久了的缘故,那棋子仅是将刘尚给灼伤了,并没有像那日接触就将人腐蚀那般严重了,左香菱不由得有点失望了。
不过好在还是让刘尚吃痛了一番,这才没有遭受咸猪手。
“你,你这是什么东西!”
刘尚抱着右手,一脸警惕的盯着左香菱,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几个白色棋子,面露疑色。
“你又是什么东西?”
左香菱笑意盈盈,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模样。
见左香菱不好惹,刘尚又觉得手上被棋子接触过的地方疼痛难忍,便朝着左香菱身后的马车跑了过去。
想来左香菱能下来处理事情也不过是一个下人,他得去找主人理论一下,说不定亮出他京兆尹公子的身份,下马车上的人还得下来给他赔礼道歉呢,到时候他想对左香菱怎样还不是他意愿的事情。
可是还没有到马车跟前呢,就膝盖窝一痛,顺势跪在了地上,这样子不但没有找事儿的气势,倒像是在给马车上的人行礼一般。
这幅样子顿时让路过的人都掩嘴笑了起来,刘尚气急,扑腾着爬了起来,转身便是愤怒的盯着左香菱,好似要把她活剐了一般。
左香菱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实则那嘟嘴抚摸着胸口的样子满满都是挑衅。
刘尚侧目,见身侧的侍卫手中配着刀,动作十分迅速的抽了一把,提着刀就朝着左香菱看了过去。
没有想到这刘尚性格这般不够沉稳,左香菱下意识的朝着旁边躲去,刚躲过刀锋,就看着刘尚调转了刀口又直直朝着她扫了过来。
由于两人的身高有着一定的差距,此时最好的做法便是蹲着躲过去,左香菱也这么做了。
但是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情况呢,就听见‘砰’的一声脆响,那刀便落在了她的脚边。
一抬头,就见上官飞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此时正冷着一张脸朝着一边走过来呢。
在看看身侧的刘尚,正握着鲜血直流的右手呢,那手上正插着一根金簪,直接贯穿了整个手掌,那手上的经络微微颤动着,左香菱估计这手怕是要废了。
“你!你!”
刘尚转身刚想骂人呢,没想到当看见上官飞白的时候,竟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嘴唇不停的哆嗦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二皇子……”
这话一落,周围的围观群众都纷纷跪了下来。
看都不带看一眼刘尚的,上官飞白徐徐走了过去,伸手将左香菱给扶了起来。
“自己认罚吧。”
路过刘尚的时候,上官飞白瞥了一眼,话音清冷,寒意四起。
刘尚当即扑通跪了下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有手扇着自己耳光,那一下下响亮得很,左香菱临走时看了一眼,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可见下手不是一般的重。
上了马车,两人刚坐好,那车便缓慢行驶了起来。
左香菱觉得上官飞白闷声不说,又漫无表情的样子,才想着应该是生气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哄,因为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以后这种事交给别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