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很冷,夭夭和白梨花不怕冷。
但是却不能继续穿她们最喜欢的粉裙子和白裙子。
两人能幻化出衣服,方程恩还是执意让她们去买一些衣服穿。
于是两个家伙就爱上了逛商场。
最终都选好了自己喜欢的一身。又套了羽绒服在外面,仍旧是粉色的和白色的。
复古的发型太复杂,关键是与现代的衣服不搭,简化之后,白梨花连那支梨花枝也给变幻了模样,别在脑后,也另有一番风味。
人美了,穿什么衣服都美,甚至发型也没那么重要。
改过发型之后,还特地买了两幅墨镜,完全换了一种风格。不知道陆明远见到白梨花这身打扮会是什么反应。
狸狸就省事很多,什么都不用准备。
三人一狐叫了辆车,多付了一点钱,不再拼其他人,西行前往隔壁市。
不会开车就是不方便,方程恩这会儿才想到,要不要去考个驾照,以后出行也方便,总不能用愿力开启疾行术一路狂奔吧。
司机通过后视镜瞄了无数遍了,夭夭和白梨花干脆拿围巾遮住脸。
车子开上高速,行驶了一个来小时,司机开始有些打盹,将音乐声音开得老大,还净是些情啊爱啊之类的通俗流行歌。
方程恩都有点受不了,后面的夭夭更是无法承受这种折磨。
“师傅,要不换点轻音乐听听?”
“那不行,我这车上就没轻音乐。我放大声音才不困啊。昨晚到十二点多才回家,今早四点就起来了,这会儿有点犯困,得用音乐提提神。”
“要不找服务区休息一会儿吧,这样也不是事儿。”
“一个小时以内都没有服务区。”
“那要不就近找个出口下去,正好也差不多中午了,我们顺便找地方吃点东西。”
“那样要耽误老长时间了,回程就受影响的。”
“我多出点钱就是了。”
“那好吧。”还是钱好使。
赶到一个出口,司机顺着下去,往前开了一会儿,靠边停下,“前面应该就有吃饭的地方,你们找找看,我在车上眯一会儿。”
狸狸蹲在方程恩肩头,好久没有这种待遇了。
夭夭和白梨花戴着茶色墨镜,挽着手臂跟在方程恩身后。
路边全是落叶的树木,显得有些萧条,并无几户人家出现。
一边闲聊着直行了七八分钟,拐过弯有一条岔路,往坡上延伸,能看到上面几间民房,挂了个木牌子,用毛笔写了吃饭休息几个字。
应该是个饭店吧。
方程恩建议上去看看,两人自然不会反对。
其实夭夭和白梨花都可以不用吃饭,也都可以吃饭,吃不吃主要看她们想不想吃。
狸狸是一定要吃的,这是个吃货。
上到坡上,确实像个小饭店,没有围墙,屋前空地上停了辆破面包车,屋檐下挂了腊鸡腊肉,屋门闭着,但是里面传出来声音,似乎有人正在吃饭。
方程恩上前推门,吱呀一声,冷风趁机灌进屋去。
入眼是四张桌子,靠里的一张坐了四个人,正在喝酒,闻声齐齐望过来。
方程恩问了一句:“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吧?”
其中一人站起身,“是,想吃什么,菜在那边。”
顺着那人指的方向,一边墙角堆了几颗白菜,一堆萝卜,还有土豆莲藕之类散在地上。
“能做什么?”
“你们几个人?”
方程恩往屋外探头,让两人进来。
“三个。”
那人瞅了两眼戴着墨镜用围巾遮住半边脸的夭夭和白梨花,“萝卜炖腊肉,醋溜白菜,烧一只鸡,再弄个鸡蛋汤?”
“行,老板看着弄。”
说着招呼夭夭和白梨花到靠另一边的墙边那张桌子坐下。
菜做得挺快,不一会儿就端上来,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手艺还不错!
方程恩甩开膀子吃,狸狸也丝毫不顾及形象。
夭夭与白梨花摘了围巾,小口尝着,引的另一桌三个人频频往这边看。
吃饱喝足,方程恩招手,“结账。”
做菜的那个过来,“一千两百八十八。”
方程恩觉得应该是听错了,确认了一下,“一起两百八十八?有点贵啊。”
“是一千两百八十八,不贵。”
方程恩觉得自己还是听错了,掏出三百块,递过去。
那人拿了钱,收没收回去,又重复了一遍,“一千两百八十八,不是两百八十八。”
“有没有搞错?”
“没有。”
“我们吃了什么东西?这么贵?”
“醋溜白菜三十八,萝卜腊肉四百;炒山百,鸡蛋汤五十。”男人面无表情。
“炒山鸡?”
男人把钱放桌子上,出门,片刻后进来,手里抓着一只锦毛山鸡,尾巴拖得老长。
“你这光说炒鸡,也没说是炒山鸡啊!”
“你也没问啊。”
“你连个价格都不说?”
“你没问啊。”
“你这是黑店啊?营业执照呢?”
“没有营业执照。”
“那你还敢开饭店?”
“我没开饭店。”
“你外面写着吃饭休息?”
“我写的是我的兴趣爱好。我要写皇宫俩字,你就要进来磕头喊万岁?”
“……”方程恩愣住了,这特么还是个人才!
狸狸通魂传音,“要不要我整一整他们?”
“先不急,还挺好玩儿的。”
方程恩靠在椅背上,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