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可是告诉你,今日咱家要有个好歹,我干爹不放过你的!”
钟逸本以为会有一场苦战,可对方全无战志,稍稍一吓,便要瘫地上。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常瑞谦和钟逸在经过小小的阻拦之后,还是进了醉生楼,如今醉生楼内只有他们二人还有四位太监,在角落,还藏着一位风韵犹存的老鸨,不过她只敢偷瞧,哪敢上前阻止呢。
而楼外番子一一焦急的瞧着这里,生怕这四位太监出现什么意外,不过但凡有所动作的都被锦衣卫缠在了原地,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成了待宰的羔羊。
四位太监被钟逸常瑞谦两人逼在了桌边儿,若二人再向前几部,他们定然是要钻桌子了。
太监们在实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对钟逸放起了刚刚的狠话。
“你干爹?”
“对,就是咱家干爹!”为首太监还以为钟逸有所忌惮,气焰逐渐嚣张起来。
可谁曾想到,钟逸毫无逻辑的问道:“也是太监?”
为首无须男人嘴角抽搐一下,对钟逸道:“是又如何!”
“怪不得呢。”钟逸朝常瑞谦笑了起来。
无须男人奇怪问道:“怪不得什么?你为何发笑?”
听他这么说,钟逸笑声更大了:“怪不得不是你亲爹呢!哈哈哈!”
方才不懂的常瑞谦一听钟逸这么说,当下明白过来,跟着钟逸爆笑起来,心道:这厮嘴巴真狠。
四位太监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狠狠的看着钟逸却不敢冲上前去,因为他们也明白各自的身体素质
钟逸本想是教训他们一顿,但看到他们全无反抗的念头,动手的心思越来越小了,锦衣卫与西厂太监是世仇,不过钟逸刚刚入锦衣卫,对他们的仇恨并不大,看着瑟瑟发抖的他们,不知怎么应对了。
这么气势汹汹的冲进来,总不能取笑他们一番便出去吧,外面可有众位百户看着呢,这不是损害他在锦衣卫中的威严吗。
钟逸不由看向了常瑞谦,想知道他有何妙招。
常瑞谦对上钟逸的目光,一脸蠢萌,意思也很浅显,就是询问钟逸下一步要如何做。
钟逸心中叹了口气,得,靠他还不如靠一块石头呢,关键时刻,还要看自己呀。
愁眉不展之际,一计忽然涌上钟逸心头。
他不怀好意的看向了四位缩在桌边发抖的太监,这四位太监对上钟逸的目光,犹如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鬼目,不由的颤起身来。
“你你要对咱家干干什么?”
钟逸鄙夷道:“你们能干什么?推磨都不是一把好手。”
“那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咱家?”为首太监见钟逸目光虽然嫌弃,不过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这才稍微放下心,敢与钟逸对起话来。
“我有一个远方表伯,他活了九十九岁,你知道他为什么活这么长吗?”
“为为何?”为首太监诧异问道。
“因为他是个哑巴,一辈子从不多话。”钟逸狠狠望了他一眼:“做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我不让你说话,你他妈就别多嘴。”
“咱家又没败在你手,为何能说是你的俘虏?”这位太监显然还是有一些骨气的,这个时候还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
“那来,打一架!”钟逸说着便要动手。
为首太监身后三人连番拽着颇有骨气那位太监的衣袖,就在钟逸沙包大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时,他立马服软道:“行行,咱家认输,现在咱家是你的俘虏了。”
钟逸常瑞谦见此情形,不由又笑了起来,常瑞谦感慨道:“果然少了一样男人的东西就少了男人的骨气。”
钟逸配合的点了点头。
四位太监敢怒不敢言,只敢在钟逸望向别处的时候凶狠的看他一眼,以此来表达他们的愤怒。
“你们四人谁为首?”其实钟逸也看了出来,不过再次发问,只是怕他们搞鬼。
为首太监应答的很痛快:“咱家。”
钟逸点点头,心道还算城市,他又问道:“名姓为何?”
“于津。”
“身居何职?”
“无职!”
“嗯?”钟逸不禁皱起了眉头,能带领众多番子而且身后还跟着几位太监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职务呢,难道他对自己说谎了?不过这个软骨头能有这个胆量?
“如若敢对我说谎,你们别说男人做不成,人都做不成,人棍当过吗,全身泡在坛子里,只留一个死人头,这番滋味,啧啧”钟逸变态的表情让稍微缓和一些的四人又恐惧起来,关于人棍,他们可不止一次听说过,这是宫中酷刑,一般惩罚与宫女私通的太监和宫女,要做成一个人棍,必定要经历巨大的苦难,首先双臂,接着双腿双脚,等这些东西切除以后,便将你泡在坛子里,吃喝拉撒全在一个小小的坛子中,这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为隔几日便有人送来一些清水食物,让你吊着一口命,折磨够之后,才会让你死去,不过没有人能撑得过这非人的待遇,作为人棍,不过几日便会咬舌自尽,活过七天的人,从来没有听说过。
听钟逸这么说,身后三位太监立马答道:“于津小哥确实没有职务,无论向谁打问,都是这个情况。”
”可为何他能使唤动你们和楼外的番子呢?“
三人神色一滞,犹豫片刻才道:“因为于津小哥的干爹是西厂厂公大人。”
叫做于津的太监听这三人说出自己身份,表情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