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秀冷笑一声:“清鸳,你是死鸭子嘴犟,快说,你们秀在哪里?”
“我们秀没空啊。”清鸳慢悠悠道。
“没空?”三秀哈哈大笑起来,“清鸳,我看你是心虚吧?什么叫做你们秀没空,我看哪,你们秀根本就不在这里,你在这里只不过是给她打掩护而已。”
清鸳无辜道:“我没有。”
三秀恶狠狠道:“你敢说你没有吗?那你告诉我,你们秀到哪里去了?怎么在这里我看不到她的?”
“我们秀她,她……”清鸳慢吞吞道。
三秀打断她的话:“说不出来了吧?清鸳,你根本就是心里有鬼!你还在包庇那个贱人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们一早就打听清楚了,你们秀从早上出了府之后,就不知所踪。依我看哪,肯定是到府外与人私下相见去了。这等辱没门楣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还了得,我一定要禀告母亲,好好治治这个贱人!”
清鸳吓得脸色都变了:“三秀,你可不能胡说,什么叫我们秀到府外与人私下相见去了?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平白无故冤枉我们秀啊。”
“我冤枉那贱人?”三秀发怒了,转身对身后的两个仆妇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9不把人给我抓起来!我就不信了,打你五十大板,把你的腿打折,还怕你不招供出来!”
两个腰圆膀粗的仆妇得了命令,狞笑着上来抓清鸳。
清鸳吓得调头就朝马棚跑去,一边跑一边叫道:“秀,救命,救命啊。”
三秀笑道:“还在叫那个贱人啊?没有用了,现在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就在这时,从马棚里传出一声怒喝:“都在胡闹些什么!”
二秀三秀一听,差点没有跌倒在地上。这,竟然是自家老爹的声音。
随着话音落处,一个稍显发福的身影踱了出来,他脸色白净,额下微须,一双眼睛极富商贾的精打细算,还有一丝奸滑,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机极重的人。但身上的衣衫却是极为素净,月牙白的长袍,手执白扇,倒颇有些读书人的文雅。
此人,正是伯宁侯府二老爷,也就是伯宁侯。
此时的伯宁侯,满面怒容。而他的一左一右,赫然站着李京和陈宝珠。
先前追着要抓清鸳的仆妇,早就吓得腿脚发颤,站立不稳,一下子就跪在地上。
“爹爹。”二秀与三秀心惊胆颤,忙过来给父亲见礼。
三秀心虚地瞅了侯爷一眼,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爹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侯宁侯冷哼一声:“怎么,我不可以到这里来吗?”
三秀吓了一大跳,这才发觉自己又说错话了,她忙摆手道:“不不不,爹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是……”
一旁的二秀忙扯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侯宁侯怒意冲冲道:“李公子约我来这里看马,我还不大想来。如今看来,我这一趟没有来错,要不然的话,我还真是错过了一出好戏呢。”
三秀吓得忙跪在地上:“爹爹息怒,女儿……女儿并不知道爹爹要来……女儿不是故意的……”
侯宁侯盯住三秀:“这么说,你今天叫你五妹妹‘贱人’不是故意的了?那么说,如果你是故意的话,还要叫出多难听的来了?”
三秀吓得脸色都白了,双手乱摆道:“不不不,爹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