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春雨羞得低下头,再不敢看任何人,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啊,这时啥人呢,怎么这样的奇葩。
冷风吓得下意识的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一双眼睛很惊恐的看着所有的人,“大哥,这事是赖我,可是你是不是也要给我留点尊严,”
“哼,你还想要尊严,舒服的时候,爽的时候没有想到还有尊严吧,告诉你,你没有尊严,你们都应该知道我的手艺,人体的某些器官,我闭着眼睛都能分毫不差的拆下来,我以前玩的都是尸体,今天我想玩一下活人,现场直播一下,玩会活人,玩玩你们这对狗男女,看看你的皮里包的是啥颜色的。”
“大哥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了,你这是草菅人命,”佳美吓得哇哇大哭。
“哈哈哈,法治社会,都不抓鸡吗,难关怪你们能够随便勾搭在一起,原来是法律不管啊,那只能我这位大哥站出来管管了,我要替天行道,我就不信了,欺负了我的妹妹,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想一想我能放过你们吗?”沈老大放声大笑。
“你能这样子如果我动了胎气,流产了,我要去法院告你们,”佳美声嘶力竭的喊着。
“哈哈。是吗?告我,那就告吧,既然这样,我今天还真的要做点什么,”沈老大手里握着那把锋利的钢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寒光。
冷风的脸色苍白,佳美的脸色犹如一张白纸,春雨吓得冷汗直流,她不敢相信会来真的,
“哥的这把手术刀跟了我十几年了,是我最忠心的朋友,肢解了上百具尸体,今天就是直接你们这对狗男女,也不多,拆你的老二,那女的我想一下应该拆她的部件呢,哎,实在不行,我就割她两坨肉吧,”沈老大冷冷的说道。
“大哥,我真的做错了,我求求你了,放过我,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有事我们好好说行吗?我求你不要这样劳师动众的,”冷风扑通跪在沈老大的面前,颤抖着声音说道。
“行啊。那我就先把这女人身上的一块肉割掉行不行啊,”
“行啊,你随便割哪里都行,”冷风脱口而出。
“哥,她是孕妇,咱不能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他不对,咱们不能和她一样,就当是被够咬了一口,咱不能像狗一样,再回头咬他一口吧。”
“哼,她是孕妇关我屁事,再说了她费尽心机的怀上冷风的孽种,流了也就流了,我有义务保护她吗?你说呢,冷大局长。”沈老大撇了跪在地上的冷风。
“大哥,你饶了他,就惩罚我吧,惹事的是我,和人家没有关系,”冷风哀求道。
沈老大看了一眼在坐的所有人,“那我就先把这头猪肢解了练练手,在肢解你俩,怎么样?”他淡淡的一笑,另一只手握着明晃晃的刀,在冷风的眼前晃了晃。
春雨看着心里莫名的紧张,一阵阵的恐惧袭来,真的太可怕了,眼前的男人说话是慢条斯理的语气,但却透着危险,沈老大太可怕了。
沈流言一直都在紧紧的握着春雨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很听话的,没有挣脱,她感觉到很温暖,感动的她心在颤动,沈流言低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一双眼睛深幽的仿佛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红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沈流言看着小女人的样子,肯定是把他吓坏了,他还从没有见过小女人被吓成这样呢。
沈流言走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将他紧紧的包裹,不让她暴露在空气中受到半点的伤害。
春雨抬头看了一眼,这个高大的男人,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男人,自己宝宝的父亲,沈流言的不急不躁,春雨的心里但是安心了不少,春雨此刻真的想要放弃自己的决心,带着三个小家伙重回他的怀抱,
他想到了一个传说,传说远古的时候,企鹅是会飞的,但是有一只母企鹅因为翅膀长的短,无论怎样都飞不起来,
后来大批的企鹅都飞走了。有一只公性的企鹅留下来陪着它,它们为了找吃的,它们努力的学会了游泳,很多年以后,它们在海边,母企鹅对着公企鹅说道:“我对不起你,你为了我,放弃了天空,”
公企鹅对着它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没有关系,我虽然放弃了天空,但是有了你,我还拥有了海洋,所以啊,你看,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存在真正的失去,因为在你失去的时候,同时也收获了另一种生活。”
不要总活在过去的妄想里,不要为曾经做的太多的假设,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唯一的可能并且已经发生了无法回头。再去看再去想,就没有任何意义。
就算偶尔现实残忍,也要始终学会在这个薄情的世界里自己要深情地活着,人生是一段美好的旅程,脚下的路,路过的都是美好的风景,哪怕再苦再累,也只是过程,只管奋力向前,期待着未来,终究会看到绚烂的彩虹。
如果是事与愿违,请相信一定另有惊喜,所有失去的,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笼子记得那头猪,少说也有三百斤,很肥很大,难道这沈老大真的要把这头猪给肢解了,这头猪也可怜,还不知道自己要要为人类做贡献,它在里面无法转身,这个笼子就像是转为它量身定做的,“大哥,咱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啊!”沈流言声音低低的说道。
“小言,你怎么了,现在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