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风的贴身跟班走过来付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只见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这时,以为中年男子走过来对他轻声的说道:“正如你预测的那样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准备转移,幸好我们的人及时,不过,夫人不在,骨灰也不在,我们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她,现在我们的人,还在努力的寻找,”
叶青风点了点头,抬起头,目光望着天空,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按我们的原计划进行,通知下去,封锁各个路口,一定要找到吴乔,密切的监视吴来。”
“嗯,好的!”
吴来此时正在用卫星锁定的电话与吴乔通话,“姑姑,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你,她的骨灰你可不能胡来,赶紧的吧骨灰送回来,我无我还能帮你,”
吴乔在电话里的声音就像是一头发疯的母狮子,都变了调,“宝贝,你不要再劝我了,咕咕既然已经做了,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我打算和他们拼了,姑姑已经会不了头了,你回去吧,不要在管我了,回去好好的替我孝敬你爷爷,我一定要叶青风跪在我的面前,为他的老情人赎罪,我要他跪着亲自来求我,因为他欠我的,我要他还给我……。”
“哎吆,我的姑姑啊,咱不要这样好吗,谁欠谁啊,过不到一起,就离呗,干嘛非要死缠烂打啊!姑姑咱不能做这种缺德的事,骨灰不能动,你为了你自己的孩子,给她积点阴德吧,不管有多大的冤屈,死者为大,你可不能糊涂。你要在在哪里,告诉我哦好吗,我很担心你。”
“宝贝,你不要担心我,我很好,”吴乔说完“啪”挂了电话。
吴来听着顽固不化的姑姑说的话,气的一张脸都绿了,差一点吧手中的电话扔了。
吴来转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那几个人更气,恨不得伸手把他们美美的抽一顿,“你们他妈的都是疯子吗,他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居然缺德的去刨人家的坟墓,这不是丧天良吗,骨灰放在哪里,告诉我。”
“大哥,您不是说让我们听姑姑的话吗,他让我们挖坟掘墓,我们也只能去了,”其中一位年龄稍大的人说道。
“哼,一帮榆木疙瘩,他叫你们掘你家的祖坟,你也掘啊!他让你们去干什么,总要通知我一声吧!”吴来伸出手啪的一声给那人一记耳光。
那个家伙用手捂着被打的脸,眼冒金花低下头没有敢吭声,因为他知道吴来这位爷喜怒无常,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过得如鱼得水,跟着他永远都有肉吃,所以挨两下也无所谓,他最后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哥,您老消消气,姑姑让我们去偷骨灰,我们也不敢违背,但是我再三考虑,没有吧真的骨灰给她,我们给她的是假的。”
吴来微微的挑了挑眉,自己的眸子在几个人的脸上扫了过,一张英俊的脸上,变得平静下来,“嗯,不错。你们还没有笨道吃屎,那骨灰现在放在哪里?”
那家伙哆哆嗦嗦的凑到吴来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道。
“嗯,好的,把那晦气的东西送到我哪里去,你们赶紧给我回北京,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来鲁南,”吴来对着几个人还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老大。”
正当几个人要下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风驰电掣的驶来,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摩擦声,车子停我靠在离吴来他们不远的地方,后面还跟着几辆车子,从上面呼啦呼啦的下来了十来个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沈流言也从车子里下来。
沈流言下车后,怀里抱着春雨,他的目光很习惯性的扫视了一眼周围,他同时也发现了吴来,自己的视线眯起来,望着这位不速之客。
吴来目光很玩味的看着沈流言一行人。
沈流言把怀里的春雨交给陈一舟,轻轻的声音说道:“周周,你抱着春雨去找小语,让她安排一切。”
陈一舟也看到了吴来,他很知趣的接过春雨,带着秋霜还有那一行人,呼啦呼啦的进了住院部。
沈流言迈开大长腿走过去,脸上很平静的说道:“吴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吴来他是个地地道道的笑里藏刀,他仍然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流言,语气很平静的回敬了一句,“嗯,你好,别来无恙。”
“吴老板不在京城怎么有时间来到鲁南逍遥了,”沈流言很震惊的走进他与他并排的站立着说道。
“哈哈哈,我和你不一样,你是一方的人物,而我只是闲云野鹤,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受任何的约束,”吴来面色镇定如常,一双眸子好像要吧一个人看到骨髓里。
“哼嗯,看来吴老板对我的踪迹很关注啊,”沈流言挑了挑眉说道。
“沈领导的私生活我从不都不屑,你我不是一路人,何来关注之说。”吴来哈哈的笑起来。
“吴老板,不必遮掩,你我都心知肚明。”
吴来嘿嘿的笑了笑,“你对人要和谐,不要总是用犀利的眸子看别人,你在职场是不是过的很累啊,为什么总是板着一张脸,人生在世吗,能快乐一天算一天,不小心那天倒霉了也不会亏的,”
“哼,怎样的生活,带人怎样的表情是我的事,不老吴老板费心,不过你对我的提醒,我很感激,那么我就回赠你的好意,随便提醒你一下,经商的人,应该关注的是财经,而不是关注八卦,尤其是参与到不该参与的事情之中,你也要小心那一天一脚踩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