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外面很冷,从每年的11月1日零食起,就开始送暖气,屋子里的温度和外面是两个天地。
沈流言看着小女人吓得挥身发抖的样子,心里想笑,可是他忍着,不能笑,他要好好的惩罚她,让她记住,千万不要背叛自己。
他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春雨的小脸仰起来,看着这个高高在上,满脸怒气的男人,她在他的面前,连一只小蚂蚁都不是。
他一只手撕扯着春雨的衣服,他要检查有没有别人的痕迹,他变态啊。
然后他看着春雨就,这样在他的面前几乎全,他的一张俊容胀的通红,一双鹰眸尤如两把利剑,把春雨全身肌肤分割的一条一条的,她痛彻心扉。
春雨能感觉到,他在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他的一种大手放开春雨的下巴,滑倒了她的腰间,她腰细的,他一只手几乎能握住,她婀娜曼妙的身材,勾心着他,他的眼睛喷火,他一度的想冲到洗浴间冲凉水澡,给自己降降温,他在这样的克制,这个小女人面前他要变成残废了。
沈流言现在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告诉春雨,她知道今天自己犯了错,在他的面前不应该说谎话,犯了这么大的错,他生日是正常的,他有自己约束自己,如果他不放手,自己这一生都欠他的。
她不该坐面面的车子,尽管面面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像沈流言这样的男人,她先惹了人家,他有洁癖有强迫症,即使她只是对别的,男人有时点头笑笑,他也变态的不愿意。
这无关乎爱,只是这个男人有一只独到的霸道,他的领地不允许任何人踏入,一如动物雄性对领地的占有。
人类花了几亿年才爬上了食物链的顶峰,动物维护自己的领地比人类要早。
他的喘息依旧急促,呼吸声响在耳边,她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死掉了,与上次温柔以待。
这一次,她如排山倒海般而来,他如此的强烈强烈到春雨咬牙忍受,她感到了他的可怕,春雨在咬牙躲闪着他,可是她能躲得掉吗
春雨强忍着某处的疼痛和不适,她倔强的咬着唇,不求饶,只是一双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她被疼痛麻木了,更确切的说,她的心里麻木了。
他累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脸的怒气瞪着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阴沉的眼神注视着小女人的脸,目光如剑,似乎要把她杀死。
他低沉着声音说道:我就是要让你怕,让你知道,你现在属于我,我的私有物品,不允许任何人分享,一次在对我撒谎,我惩罚你比这次更凶,你记住了吗
春雨一双眼睛空洞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一味地流泪,她的身体是麻木的,她的心是麻木的,她有哭,说不出,她不能说,如果妈妈知道了她的事情,会伤心的,她不能让妈妈对自己失望,他一直是妈妈的骄傲。
男人就是下肢动物,他附身把嘴巴凑过来,在春雨的额头有狠狠的亲了一口,那湿热的唇就像雨点般疯狂的落下来,落在她的发髻上,脖子上,他的霸道让春雨心惊胆颤。
他对自己这是占有,不是爱,春雨对爱并没有奢侈的要求,爱情是婚姻的基础,并不是婚姻的支架,这一点春雨很清楚。
他几乎没有给春雨喘口气适应的时间,他的惩罚对一个安静的女孩有点过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女人的面前,他总是乐此不倦的收不住自己的心。
沈流言感觉到了小女人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她心里在恨自己,她越痛苦,他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就越痛快。
她的身体越发的颤抖的厉害,就像是清晨荷叶上的露珠,在晨风中抖动,她的一切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带着淬不及防另一种美让他沉迷。
沈流言这一个月忍得好辛苦,他不让自己闲下来,就是怕闲的时候会很想念这个小女人,他从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个小女人长相一般,身材还行,但算不上魔鬼,为啥会让自己如此的想念。
他要她想着他,但是他从不明说,他不是那种要求别人的人,他唯一能让她记住自己的方式,就是让她的身体疼到无法忍受,那样她就会记住,这疼是他给她的,她必须要记住自己是他的男人。
春雨挣扎着,在他的怀里扭动了自己的身体,刚好刺激了他的某个器官,他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感官,内心一阵震颤,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一串一串的泪水,奔涌而出。
春雨忍者咬着牙,眉头皱成了川字型,沈流言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他的身体猛然迟钝了一下,像一个飞奔的小鹿,看到了前面出现了一直老虎,嘎然而止住了脚步,你想啊那肯定要把自己猛猛甩出去的,他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要把我废掉,能不能配合一下,不要带着一脸的苦瓜像。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了牲口一样的对待,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要求你对我负责,我知道一开始我不该上门去求你,是我招惹了你,这样的后果我自己承担,我不后悔,但是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要让你拿我当人看,春雨说出了自己的怨气。
他抚摸她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睛望着她小脸,他从没有考虑她会有这么大的怨气,自己想要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可是自己不是那种轻易给别人许诺的人,他不能随便的许诺她,他要考虑自己的身份。
春雨说完,感觉心里好多了,她说出了压在自